“既然父王觉得我这个儿子,令你蒙羞,那就当没有我吧。”
叶南归望着火盆良久,冲着父王磕了三个头:“从此以后,我和你再无任何关系。
我所做的任何事,都与你,与纳兰王族无关。”
“大言不惭。
要不是家里锦衣玉食供着你,你能在这和我说这种混账话?
你有本事现在滚出去,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饿死街头!”
西漠王被他这大胆的言辞惹怒了。
作为一家之主,从来说一不二,还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
叶南归滚了。
他临走之下脱下了华服和首饰,只穿着一件很久以前母亲给他买的破旧的单衣,什么也没有带。
从此再也没有回西漠。
这些,他不想提。
“十岁傻点倒也说得过去,你继续。”
风轻歌嘲笑了一声,继续喝了一口酒。
叶南归:……我真的太难了吧?
救他的人喂他喝了一口热汤,他才活过来。
还顺路带了他一程。
可能把他当成了小乞丐,临别之前,给了他一钱银子。
那时候他十分狼狈,摔在路边弄的脏兮兮地,和小乞丐大概也没差多少。
那辆马车的主人是个小女孩。
戴着斗篷看不清脸。
但她腰间挂着的玉佩,叶南归记下了。
多年后,他在京城街头再一次看到了这枚玉佩。
它的主人,是韩晴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