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嫉恨同僚,故意让楚若纤去验尸,私下却给谢家通风报信。
你瞧不上一个新人,但是,楚若纤的所作所为,才是我们明镜司真正需要的人。
你拿同僚作为一个刑官应有的底线和良心去下套!这东西,你没有,别人有!此罪二也!”
刘司镜脸色瞬变,“你污蔑,你有什么证据!”
“你很聪明。
没有证据,明镜司不能办案。
没错,本官也没有办案,只是将你调职。
我是你的上官,我要你去岭南,你就得去。
别以为自己去的委屈!娘娘没要你的命,已经对你很仁慈了。”
虞掌司越说越气。
刘司镜脸色惨白。
楚曦玉,是她的手笔。
调职是名正言顺……她除了嚷嚷几句,无可奈何。
“你……你原先怎么可能让我当典司?
假的,骗人的……”刘司镜自言自语往外走,甚至忘了要行礼告退。
她知道,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虞氏没必要骗她。
深受打击。
本来不至于变成这样的……结果……一错再错,终是,难以回头。
……盛京城,谢府。
“祖母,这穆天宝真是欺人太甚,您看看我这儿——疼疼疼!”
谢蓉卿指着脖颈处的伤势告状,扯到伤口,疼的她呲牙咧嘴。
谢掌宫脸色阴沉。
谢谦道,“孙儿去了穆家讨公道。
穆家老太君非说蒙面之人,不是穆天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