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郑夫人次次都有说辞,为什么自家老公没有过来。
可是几个小
家伙都看得出来,明显是郑军棋故意躲着,否则哪有那么凑巧。
这会儿怎么主动打电话过来了?
“郑河就拜托你了。”
赵青山还在酝酿措辞,对方说完这句便已然挂断了电话。
没有觉得对方不礼貌。
一位父亲开口说把自己的孩子拜托给别人,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自己不是老师,也不是郑河的长辈,哪里受得起这样的拜托?
这分明是一位父亲在主动承认自己教导不力。
以郑军棋的社会地位,说出这句话无疑需要更大的勇气。
这其中肯定有郑夫人的因素,估摸着没少在枕边吹风。
这便是为人父母了。
虽然赵青山便和师傅们一起安装床铺去了,东西没少搬,烟也递了几次,很快就和工人师傅们打成一片。
郑夫人说是说疲了要补个午觉。
其实不到1个小时,她就端端庄庄的出了房间来到客厅。
因为晚些时候赵青青他们会来这边,赵青山指挥完师傅们安装好床架后,也没有着急离开。
坐在客厅喝着茶,查阅着至尊宝两家店的业绩报表。
听到脚步声,赵青山起身说道“阿姨,郑叔言重了,我小小年纪,实在不敢当。”
郑夫人不以为然道“他呀,就是拉不下面子,其实他早该出面请你吃顿饭的。不过这段时间也实在是忙,大大小小的事情挤在一块,动不动就得睡在公司。”
赵青山说道“等叔叔有时间了,该我请阿姨一家才对。”
“不用那么客气。”
郑夫人坐在赵青山的旁边,感怀道“我以前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好的母亲,处处为郑河考虑,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吃穿给他最好的,让他在老师同学面前有面子,郑河还小的时候就考虑着如果我和他爸遭遇不幸,儿子该怎么办,所以除了早早立下遗嘱还买了价值不菲的保险,等儿子大一些家里的条件越发好了,我就计划着给儿子铺路,无论如何都要让郑家唯一的血脉荣华富贵一辈子。”
赵青山专注的听着,没有搭话,因为很明显,郑夫人的话还没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