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醒醒,该回去了。”
房间里其中一张床果然一片狼藉,昨晚完事后,两人一起睡在了另一张床上。
一米二的单人床对两个大男人来说有些拥挤,不过荀星河睡着后一个劲的往池旭怀里钻,抱在一处几乎严丝合缝,倒也凑合。
荀星河是被池旭强行叫醒的,宿醉后的头疼,加上没事瞎撩拨乱来了一夜,现在整个人哪哪都不舒服。
“这是哪?”
他半张脸埋在枕头里,费力地睁开一只眼。
仿佛还在梦里。
池旭看了眼时间,坐到床边将盖在他脸上的被子扒下来一截。
“还记不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什么?嗯?”
最后一个“嗯”字,尾音上扬,像是在打趣,又像是兴师问罪。
荀星河生锈的大脑被推着运转起来,随着记忆的一点点回笼而愈渐清醒。
卧槽!
荀星河惊坐而起,懊悔不迭地一掌拍在自己脑门上。
他都干了些什么?
“想起来了?”池旭轻笑一声。
荀星河默默将被子改过头顶,有些喑哑的声音闷闷地透过被子传出:“不要跟我说话。”
让他先死一死。
差点在傅悦时和老周面前演了场活春宫,出来又被各种围观,还让池旭抱他进酒店。
光这些也就算了,他居然又犯了和上次一样的错误,被弄得爽了,什么“喜欢”还有“爱死你了”之类的字眼,不要钱似的往外蹦。
简直浪得没边了。
说不清到底是酒精害人,还是他做下面的做习惯了,解放了天性。
池旭后来好像说了些什么,只是和上次一样,他当时只顾着爽,加上酒精作用,这会儿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让他现在去问就更不可能了,他虽然脸皮厚,但终归还是要点脸的。
“已经十二点了,再不走我就只能去前台续费再住一晚了。”池旭提醒道,“反正今天周六,我是不介意的,就是不知道哥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