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名字显然还是没法传到赵洞庭、乐婵、乐舞他们这些人的耳朵里。品=书/网

    因为没谁会无缘无故到皇上和众位娘娘耳边去提及这区区的花魁。

    花魁虽美、虽少,还不至于到惊动到皇上、娘娘的地步。

    乐婵等女也逐渐忘却那个漂亮至极的花魁。

    她们的生活重归于温馨和平静。

    宫中的生活当然是幸福的,但不得不说也是有些枯燥的。

    赵洞庭有时候看着乐舞她们无所事事的样子,甚至感慨,难怪历朝历代都会有层出不穷的宫斗大戏,那些深宫中的女人个个都是深谋远虑、心思深不可测,估摸着都是给闲出来的。还好自己女人不多,要不然她们勾心斗角起来,便足够让人焦头烂额。

    阿诗玛竟然到现在都还没有进宫求见,这让赵洞庭很是意外。

    虽然渤泥王国在长沙城内有大使,而且还有其余半官方或者是非官方性质的人,但难道阿诗玛到长沙来不是见自己的?

    赵洞庭觉得这不太可能。

    他知道阿诗玛对自己的心意。

    这两天,这个问题总会时不时在赵洞庭的脑袋浮现出来。

    转眼距离花魁大会过去足足五天时间。

    距离大年夜都仅仅只有不到十天,阿诗玛竟然仍没有进宫求见。按理说她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但赵洞庭还是担心起来。

    在深宫中的他并不知道,诗嫲这个名字在这几天持续发酵,如今已是成为长沙城内家喻户晓的名字。

    这个名字几乎成为代名词,只要提及她,便会想到“美”这个字。

    赵洞庭把萱雪给宣进了御书房。

    “皇上!”

    萱雪跟着阿四过日子,她主外、阿四主内,大概是因为家里边没有事情让她操心,竟愈发显得明艳动人。

    笑容也较之以前还是做军情处探子的时候不知道要多多少。

    这些赵洞庭都是看在眼里的。

    他也笑眯眯看着萱雪,然后问道:“你们军情处有没有注意到今年的那个花魁?”

    “皇上说的是诗嫲?”萱雪笑道:“本来每年花魁大会产生的花魁还不至于让我们军情处去着重调查,因为底细都很容易就查得清楚。但今年这位花魁咱们军情处虽没有去详细查探,但她的名头还真传到我的耳朵里。据说这位花魁美艳不可方物,来自潮州,如今住在皇城内的花雨楼,让得花雨楼是夜夜通宵达旦啊!连街上都飘着酒香。”

    她说完才想起问赵洞庭,“皇上怎的突然对今年的花魁产生兴趣了?莫非也是听到这诗嫲的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