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姜沂笑了笑,缓步走到沈谕身侧,拉过她向里走,说道:“这家店我来过不少次,卖的佩玉确实一绝,玉成分很纯,色泽也好,雕刻出的样子也千奇百怪,我今晚带你过来本来就是要送你佩玉的。”
“我很喜欢带玉,总觉得玉很纯净,能驱散很多阴邪肮脏的事物,给人带来福运。送你一块佩玉,希望能保佑师妹平平安安,一直保持现在的纯真与朝气吧。”
听姜沂这样说,沈谕很是感动,“师姐你送我佩玉,让我这区区香囊怎么送的出手?”她故意语气轻松调侃,实际为了掩盖因为过于感动而鼻尖发酸声音发抖。
“礼轻情意重嘛,你送了我还有不收的道理?”姜沂摆摆手笑了笑,想起了什么,说道:“师妹上次送我的画不错,我很喜欢,很新奇很有趣。”
她这一说,沈谕想起来,自己上次是送过姜沂一副连环画,没想到现代的画风姜沂也会喜欢。
“师姐喜欢的话,我回去再给师姐画几幅罢。”沈谕笑笑,轻轻松松地说。
两个人从店里出来,沈谕心急,已经戴上了姜沂送的佩玉。
两个人往前走,路过一个买糖画的小摊时,沈谕惊呼了一声:“哇,是糖画!”
她特别兴奋地跑到小摊前,看着千奇百怪的糖画一脸惊叹。
古代的糖画跟现代的比起来,形状上要丰富的多得多,可能因为是真正的手艺人吧,上面的人物栩栩如生,建筑美轮美奂。
“你没有吃过这个?”姜沂看沈谕这般兴奋,有些疑惑。毕竟,糖画一点都不罕见,而且都是小孩子喜欢吃的。
“吃过吃过,”沈谕飞快回道,但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姜沂解释,只得说:“我特别喜欢吃这个,这个小摊比以往吃的形状要丰富很多。”
姜沂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当是沈谕童心未泯,单纯可爱。
买了糖画,两人往前逛的时候又买了糕点还有凉面之类的小食。不得不说,沈谕真的很能吃,方才在定天酒楼明明已经吃了不少,可这会儿也没少花姜沂的钱。
远远地就能听到歌声,走进了才发现原来是一处戏坊搭了个露天的台子在表演歌舞。
娱乐匮乏的古代人可能还比较喜欢观赏歌舞,可沈谕却提不起一点兴趣,更何况她的审美也的确欣赏不来这种形式的歌舞了。除了看看表演歌舞的美女,听听还算听的过去的音乐,也没什么有趣的。
姜沂却觉得这个歌舞表演看着还行。于是在陪姜沂的过程中,沈谕跑到了戏坊旁边的小摊上,买了一点米酒。
姜沂见她又喝酒,轻轻皱了皱眉,说道:“你怎么还喝?”
“这不刚才又吃了好多东西嘛,我渴了。”沈谕神色轻松,语气自然,“米酒没什么吧,就当是尝尝鲜了。”
可是,这个小摊卖的米酒,不是普通的米酒,而是摊贩自家祖传下来的一种极具特色的米酒,酒精含量要高很多。沈谕对古代的字不熟悉,压根没看懂小贩摊子上写的一大堆介绍在说什么,以为跟以前在现代的时候喝的那种酒酿桂花奶茶一样,就是普通的米酒。
喝了两口还没感觉,但是过了片刻后劲就上来了。
沈谕觉得不对劲,知道低估了这个酒了,头有点晕,不能再喝了,姜沂还在这,万一失态了就不好了。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这个酒它该死的好喝。
心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在交战,沈谕纠结万分,最终还是几口下肚,把那一小瓶米酒喝干净了。可能人在沉浸于某种状态的时候真的很难迅速地从中抽离出来吧。
喝酒是这样,今晚对姜沂的依赖好像也是这样。虽然担心喝多了容易神志不清,但是沈谕就是觉得,跟着姜沂就没有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