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争夺的楚玖沉默片刻,选择拍了拍周西旻的手臂。
周西旻忽然松了劲儿:“嗯。我听你的。”
我如释重负:“都滚吧。”
陈槐蓦然插嘴,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孟蓁,你今天怎么没骑车?”
谨遵医嘱的我充耳不闻。我意外取得小胜,兴高采烈且高冷酷炫地将情敌和死敌抛在脑后,搂着楚玖扬长离去。
x年x月x日19时57分,楚玖选择了我。
难得能短暂地独占楚玖,我选择食言。
楚玖没尝到我新学的菜,一进门就尝了我的舌肉。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
我踩着楚玖的衣服上楼,刻意回避主卧——那里大概尚且处于事后现场状态。
我把半裸的楚玖抱起来钉在画室的落地窗前啃,任凭他如何挣扎反抗都无济于事。
啃着啃着,我硬得越来越厉害。
而我的逼却用它独有的方式温柔提醒动情的我:衣冠禽兽,你忘了我吗?
一丝锐利的凉意划过我的后脊。
几乎与此同时,一滴陌生的热液滑过我的腿根。
……艹。
这几天,我紧急恶补生理卫生知识。
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以及它们为什么会来到我的gay世界。
我恨不得把我的逼揪出来质问:大哥,你才诞生三天,外观发育得那么差,里面怎么能这么早熟!
你难道要我一边肏我老婆一边流水,再就着我自己的水继续肏他吗?
我想想那个湿淋淋的混乱画面,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含了含楚玖的舌尖。
我恋恋不舍地退出楚玖快被吸干的口腔,有一搭没一搭地啄吻他的嘴唇:“小九,有件事……我必须和你说实话。”
楚玖比我年长。我这么叫他只是情趣。
楚玖环住我的脖颈,眼睛雾蒙蒙的。他同我额贴着额:“你出轨了?又有新的心动对象了?孟蓁,按照我们之前说好的,如果类似周西旻的事再有第二次,我和你老死不相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