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又翻过一页纸:“小蓁,你有用玩具或手指插入阴道吗?”
明明港区宿舍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却不自觉地捂住眼睛。
我自欺欺人。我钻语言漏洞。
按照郑寻川的问法,我没撒谎。
我循着他的指导,用一根手指蘸一蘸阴道口附近分泌的液体,裹住布满枪茧的指腹。再用它拨开薄薄的阴唇,把内外都涂满,反复几次。
我又用整个手掌罩住阴阜上下揉磨。
我呼吸渐重:“……只有我的手指…艹…寻哥,我真服了你了…一个比一个淡定。你不可以继续问了…你就说我现在怎么办吧…大爷的,我宁可因为宰了陈槐被法律制裁,也不要…里面火烧火燎的。”
我没好意思说出口:酥酥麻麻的。
郑寻川似乎轻轻笑了一声。
他贴心建议:“那好。孟蓁,听我说。”
“下床。坐到地板上去。”
“这样,你事后清理会很省时很轻松。”
于是,我打开免提,面向海天,背靠床身,屈膝敞腿,大剌剌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降降温。
窗前乳白色的纱帘飘了起来。
郑寻川说:“答应我。放松身体,别多想。对你自己温柔一点,好吗?”
我:“好。”
“我是医生,是男人,也是你的朋友。孟蓁,原谅我的用词和冒犯,好吗?”
“是我打扰你休息。我和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和我客气个屁…好好好。”
“我知道了。”郑寻川的声音宁静遥远:“小蓁,你今晚有做性梦?梦里有谁在吗?”
我的烟瘾蠢蠢欲动:“嗯。”
郑寻川:“他漂不漂亮。我们都知道,你喜欢长得漂亮的男人。”
夹烟似的,我两指夹住那粒瘦瘦小小的阴蒂拧揉:“……特别漂亮。”
郑寻川笑了笑:“小色鬼。”
“想要他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