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祁月龄将玉玦拿出来摆在桌子上。

    “要不你再试一下?”祁月龄对张文远说。

    张文远看了祁月龄一眼,想了一下,还是对玉玦伸出了手,毫无意外,他的手又被弹开了。

    “你试试?”祁月龄又看向武清。

    “我就不用了吧,我连它的边都没沾到就被压制了,它还能让我碰?”武清满脸都写着拒绝。

    “那为什么我可以?”祁月龄疑惑了。

    “可能因为你有修为?”张文远说。

    “这东西有什么用呢?”祁月龄又拿起了玉玦,但还是看不懂。

    无意中,祁月龄将玉玦对准了窗外,日光下的玉玦发出淡淡的奶黄的颜色,祁月龄觉得眼前的景物忽然就模糊了,再之后她就看到了一些她从未见识过的景象。

    祁月龄陷入了梦境中,她在梦境中仿佛是看了一场电影,但在张文远和武清的眼中,祁月龄则是突然就晕了过去。

    “月龄?”

    “祁小姐?”

    张文远和武清惊呼一声,立刻上前检查祁月龄的情况,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但祁月龄晕了过去,于是二人将她送进了医院。

    医生:没什么问题,就是睡着了,睡醒了就可以走了。

    没事就好,张文远和武清就在医院里等着祁月龄醒来。

    现实中发生了什么祁月龄一概不知,梦里的她却已经经历了三百多年的时间。

    梦中的她是宸国德高望重的大祭司,也是宸国建国以来能力最强的一任大祭司,深受百姓爱戴,也得到帝王的青睐,有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她的身份令她不能与人婚配,但她却依旧是帝王的心尖宠,帝王对她的宠甚至可以说是毫无保留,也没有理智可言,不过好在大祭司从来都是认真辅佐帝王,及时纠正帝王错误的。

    朝中大臣一面要仰仗她大祭司的能力,一面又忌惮她在帝王心中的份量,生怕她在帝王面前吹耳边风,因此,这些大臣虽然提防她,却也不敢做什么。

    但帝王后宫的女人们就不一样了,嫉妒可以催使恶念,她虽不是后宫中帝王的女人之一,但却是后宫女人的公敌,她们早就联合在一起想着如何对付她了。

    后宫以皇后和四妃为首,向宫外的母族递了消息,让他们在宫外散播关于大祭司是妖孽的言论,将边疆战事说成是妖孽祸国,将洪涝灾情说成是老天示警,京城谣言四起,百姓恐慌。

    恐惧到了一定程度就转变成了愤怒,尽管官府已经贴了告示让大家不要相信谣言,但背后操纵的人哪能就此作罢,谣言愈演愈烈,百姓的抗议的声音根本压不住,官府不敢也不能去压。

    也就是在百姓的情绪到达顶点的时候,一个传闻悄悄从人群中出现:大祭司只有赤足走过烧红的炭火路,并且无事发生,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不行!那传言之人分明就是想你死,你怎么可以遂了他的心愿去走炭火路呢!孤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