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明办案雷厉风行,很快在楼上的案发现场查出梁锦也是被人推下去的。这个消息没有公布,只是让赶来的手下封锁整个王家大宅。

    被困在大厅里的众人议论纷纷,这时候有人说:“刚才梁小姐和索二爷带来的女眷起了冲突,然后人就不见了。”

    此话一出,众人不敢说话,纷纷看向索冬篱。

    林长安手心里已经出满了汗,索冬篱也意识到事情不妙。

    “三爷,二爷怎么带着女眷走了?”

    “是啊三爷。还有啊,二爷平时是不带女眷的呀!”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这句话让林长安记下了,这个声音就是刚刚提到索希慈的那个人。

    索冬篱站出来解释:“我二哥的女眷,是我的姨妹,她被人灌了些酒喝醉了,我二哥送她回去。怎么?不行吗?”

    林长安没有注意索冬篱的话,一直在找刚才说话挑事的那个人。梁然也听了这话,心里很不舒服,死者是自己的亲妹妹,不由得燃起了恨意。

    索冬篱根本不知道林楼兰是如何喝醉的,他这么说,只是想多撇清林楼兰的责任。

    “还有,既然刚才有人说看到梁小姐和我那小姨妹起了冲突,那别人呢?有看到吗?看到的话希望可以站出来详细说一说。我索冬篱日后一定卖个面子给他。”

    索冬篱的话音一落,人群中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林长安要找的那个人却不见了,她心里更慌了,总觉得有什么阴谋在等着她。

    索冬篱等了一会儿也没有人站出来,梁然也把刚才也在冲突现场的王小姐王若傅叫去角落里,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这王若傅是王家最小的孩子,虽然王家那么多女儿了,但这个是老来得子,所以王鹤柯格外地喜爱,家里没有人不宠她。王若傅又刚好和梁然也梁锦也的年龄相仿,所以三个人关系很是要好。街坊邻居也传闻说王若傅倾心梁然也,但是梁然也只留恋烟花柳巷。

    梁然也和王若傅说完话,王若傅走到索冬篱面前说:“刚才的事,我全程都看到了。索二爷带来的那位女眷喝醉酒撞到我,然后又顺势把酒泼到了梁小姐身上。她为什么这么做我不知道,许是喝醉了,也许是另有他意。但那索二爷不分青红皂白,逼着梁小姐给那位女眷道歉。”

    王若傅的话还没有说完,王老爷王鹤柯就上前制止她,还说:“小女今天也吃了酒,胡言乱语,还望各位莫要见怪。阿慈一直在跟我聊天,和别的老板们聊天,这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不能光听孩子的醉话,我们还是要相信张局长的。”王鹤柯说这番话的意思是不想让索希慈成为众矢之的。

    王鹤柯当年救过索云清,如今又帮索希慈解围,在外人看来是世家情谊。但索希慈最明白不过了,他手里有着王家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也是为什么王家能藐视整个上海,甚至整个江苏,但是不能不向索家低头。

    王鹤柯的话谁都不会信,王若傅的话也没有人愿意信。在场的人,大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也不想惹索家。所以说,这件事只要不关乎自己,就完全可以高高挂起。

    张子明这时进来了,他也知道不论是不是和索希慈有关,现在有人故意把矛头引向了索希慈。张子明和索希慈相交多年,也很信任索希慈,更何况自己儿子和梁家还有过节,所以也和众人一样想早些息事宁人。

    “大家现在有序排队回家,我们警察会一个一个排查,大家见谅,子明也实属无奈。”

    人们一听要回家肯定积极配合。不过索希慈也不是人人都爱的,有人提出了反对声音:“刚才发生冲突,明明有人看到索希慈,为什么不查他要查我们。”

    “对啊,要一视同仁啊。”

    “是咯是咯,那索希慈再好,也得相信事实呀,你们说是的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