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蔚被金露风抱在怀里,恢复着T力,她感觉整个人已经要散架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的,连抬个胳膊都嫌费力。从大腿根到膝盖一整段轻飘飘的,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身T了。
x前的竹bAng已经被金露风取下来,她还一本正经的解释说如果夹的太久,会血流不畅,让筋r0U坏Si。百里蔚再次感觉到了惹怒金露风需要付出的代价,这人折磨人的手段花样百出,什么都能往她身上招呼,但又十分节制,点到为止,不会真的让她受伤。
听闻民间有种吃驴r0U的方式,是把驴子好生养着,用刀片下少于r0U来,待伤口长好,再片新r0U。如此这般,驴不会Si,美味的r0U亦取之不竭。
百里蔚觉得自己跟驴子差不多,她为金露风盛产愉悦,让她享之不尽。
金露风的确很是愉悦,她刚欣赏了一出好戏:她不费力气,便看到了她的小皇帝绽放到极致的模样。百里蔚是个多么骄傲的nV人啊,看起来是砧板上的r0U,任人宰割,可实际上,她从没服软露怯,也不曾说过一句求饶的话,似乎不论别人如何强猛、如何凶恶,尽当是清风拂山,明月映江,虽能加于她身,却不能有丝毫损伤。
金露风抚m0着百里蔚光滑的背,这里的肌肤如凝脂一般,光滑平整,听闻在荒蛮夷族,喜用人皮做鼓,取的就是人背上的一整块皮,鼓声空灵,敲之如诉如泣。可若是将百里蔚的皮剥下来制成鼓,她这么倔强,一定只会发出铿锵之音。百里蔚的脊梁永远这样的直,像是一杆青竹,尽管暴雨倾盆,竹叶瑟瑟飘摇,可竹竿仍然节节挺立。手指沿着脊柱一路向上抚m0,这里一节一节,都是她的傲骨。
她昨日盛怒之下,真恨不得将这些骨头寸寸碾碎,夺走她的尊严,让她成为卑微的奴仆,成为自己的禁脔。
可是真要这样做了,她又不愿意了。
让百里蔚乖顺、服从、仰人鼻息,让她再也不反抗,让她成为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失去了所有的活泼。金露风扪心自问,她不愿意。
她究竟喜欢百里蔚什么?如果说一开始只是对喜欢的东西志在必得,可得到之后,不就该厌倦了吗?为什么她没有,还一直纠缠百里蔚直到现在?
金露风想起了百里蔚之前做的那些事儿,她打小便撮合自己跟百里溪、明里暗里地Ga0些刺杀的的手段、送婢nV、选夫嫔来恶心自己、甚至这次与大臣合谋扳倒自己……每一件都让人恨得牙痒痒,可偏偏,又g起人的好奇心和征服yu来,想纵容着她,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还能有什么让人不舒坦的手段,有什么扳回一城的法子。
无论失败了多少次,被她见招拆招地按在地上多少次,百里蔚总是能再爬起来,再不厌其烦地骗取她的信任,利用她的喜欢,跟她斗个没完。
就是这样令人喜Ai,百里蔚的一身傲骨,宁折不弯。
既然Ai,又怎么舍得毁掉。
她不需要事事顺从的人偶,若是和百里蔚就这么棋逢对手,一辈子你来我往,纠缠不休,也没什么不好。
不过,金露风眸sE暗暗,难得有这样的好时机,不如玩些平时没有玩过的花样吧。
百里蔚感觉金露风在她身上m0来m0去,弄得她的背痒痒的,像有跟羽毛在飘。她扶着金露风的肩膀直起腰来,忍不住问道:“你……你想吃驴r0U火烧吗?”
金露风看着百里蔚坐直了身T,薄薄的肌r0U将脖颈与锁骨相连,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莹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情动过后的残红,像一瓣柔软的樱。
金露风哑着嗓子:“不,想吃你。”
百里蔚歪了歪头:“我不好吃。”
金露风拍拍百里蔚的腰,示意她站起身来。她看着百里蔚腰酸腿软,无甚力气的模样,突然想起从昨日至现在,百里蔚都不曾进食了,怪不得她会想吃驴r0U火烧,一定是饿了吧。
饿了……
金露风推着百里蔚,推至最开始绑着她的刑架上,让她面朝着刑架,背对着自己。取了绳子来,将百里蔚双手合拢,绑在刑架上。
百里蔚动了动手腕,绳子绑的高度bx部低一些,她不得不弯腰弓背,微微曲着膝,T0NgbU也翘起来,雪白粉nEnG,因为纵情而释放的TYe还残留在若隐若现的缝隙之中,让她看起来如多汁饱满的白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