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啥也不说了,睡觉。
羽嗯!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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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修文提供的小别墅,位于城市的高级住宅区。周围的邻居都是有身份的人,基本不会关心自家旁边住了什么人。毕竟能住到这里的同样是有身份的,不管是普通人还是修士,只要有卓越的能力或是巨大的贡献,居住到高级住宅区是很轻松的事情。
小别墅自带花园游泳池,后院还有个玻璃温室。地下有车库,停着可以悬空飞行的飞车。乐得杨秀围着那飞车转了好几圈,嚷嚷着好想试一试。他在地球学过开车,不知道这飞车和汽车开起来是不是一样。
别墅有两层,二楼有两间书房五间卧室,一楼则是客厅、厨房、餐厅、游戏室和公共盥洗室。在下面有两层地下室,负一层是空的,可以自己布置作为实验室或是格斗室或是修炼室都可以,负二层则是车库,可以停放四辆飞车。
张宁上下转了一圈,有些感叹。这和他上辈子所拥有的那间小别墅很像呢!科技文明方面比他那里稍微高一些,环境也好了几万倍。这里网购也很方便,需要各种食材或是物品都可以网上购买,同城的话基本半小时就能送到。
这里使用的货币是星币,这玩意大家可没有。雷修文自然是知道几人不可能有这东西,于是很大方的送了每个人一张卡。四个大人的卡里面各有三百万星币,三个小孩的卡里面则是一百万星币。
人家这么大方,张宁自然是不能小气了。一晃手拿出一个瓷瓶递给他,“这是筑基丹,既然你家有炼气期修士。等到他修炼到准备突破,冲击筑基的时候服用,则有很高的成功率。”张宁估算过了,这里丹药如此贫乏,筑基丹真拿去拍卖价值一定不菲。不过人家帮他们做了这么多还给了那么多钱,就不要算的那么清楚了。
雷修文手都抖了,筑基丹这东西他听说过的。不管是那位前辈留下的手札,还是去闯秘境的修士,都提到过这个东西。这东西对于突破炼气期进入筑基期非常有帮助,有了这个自家小儿子筑基那应该是稳了。虽然天权帝国有一半的人可以修炼,可是有的人终其一生也突破不了炼气期呢!
这个少年居然眼睛都不眨的就拿出了这么珍贵的丹药,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很有可能是一位炼丹师?!想到这,雷修文的心跳声大得都快震破耳膜了。不行,冷静一点,要尽快找大哥商量一下。他们能给这些人什么,用来换取更多的利益。
雷修文看着大家适应良好,似乎不再需要自己的帮助,便很快的告辞离去了。临时身份证什么的,明天会送来。拿到身份证几人就可以出去逛逛了,到时候想要去学校观摩的话,他会再安排。现在的话,他急着去找他那做城主的大哥,好好的商量一下要怎么样为家族谋取最大利益。
“大鱼上钩了?”李雅好笑的看了一眼张宁,筑基丹呢!这东西在幽云州也算是稀罕货呢!
“那是,该出手时就出手。他若是安安分分想和我们交易,那大家就互惠互利。如果想要动歪脑筋,那么大不了就闹他个天翻地覆呗!”张宁笑了笑,“行了,都用灵识感应一下这屋子里有没有什么监控设备,我可不想自己的家庭生活被人尽收眼底。”
几人楼上楼下的折腾了一圈,确定除了大门外有个监控之外,家里其他地方都没有。张宁还让君少羽偷偷感应了一下,他担心他们实力低下有所疏漏。不过君少羽感应了一圈之后,确定真的没有监控设备,张宁才安了心。
上楼分配房间,张宁和君少羽住一间,杨秀和北流住一间,李雅自己住一间,米家兄妹住一间。
折腾了一夜外加一个白天,大家都有些疲乏了。本来那坑死人的传送阵就已经很让人难受了,又被关笼子里那么久,某人还被电了个噼里啪啦,早就想梳洗一番好好休息了。这会终于得了机会,便各自回房了。
张宁给了米家兄妹一人一瓶水果味的辟谷丹,如果不做饭的时候,他们就自己吃一粒。张宁炼制了好多种,分别是管一天的,管三天,管七天的,管半个月的。张宁打算等拿到身份证的时候去交易行弄些材料,做一些中品辟谷丹。到时候,就能管一个月,三个月,甚至半年了。
回了房,进了浴室,君少羽已经给他放满了一浴缸的洗澡水。感谢的在君少羽脸上烙下一个轻吻,张宁便边走边脱下身上的衣服,最后穿了一条裤衩走进了浴室关上了门。之后,他狡黠一笑,便哼着小曲简单的冲了个澡,然后坐到了浴缸里。微烫的水那么一泡,他舒服的呻吟了一声。累了一天,泡个热水澡真的是不要太舒服啊!
君少羽看着撒了一地的衣服,忍不住失笑摇头。回想着主人故意在自己面前脱衣服,是又想着诱惑他吧!他的主人啊!有事没事就故意撩拨,撩完就跑什么的太讨厌了。弯腰一一捡起,拿到了旁边小隔间里的脏衣篓。家政机器人自然会负责帮他们分类洗衣,方便得很。这里的科技程度,比阿宁原先呆的那里还要高一些。他因为做过机械保镖,所以对于这些东西使用起来也一点不陌生。
无极更是开心无比,它终于可以修理它的机械体了。这次除了仓鼠体,它还要做几个人形身体。还有各种高科技产品,这次也要重新攒。它以前攒的全没了,现在有机会了,自然要重新来过。
张宁可不会给君少羽进浴室把他公主抱出去的机会,所以他也并没有按照套路在浴缸里睡着。泡的差不多了,便起身穿上浴袍,施施然走了出去。
君少羽已经整理好了床铺,看到张宁懒洋洋出来了,便拉他在床边坐下,帮他一边擦头发一边按压头部穴道。
张宁舒服得快要睡着了,整个人没骨头一般的靠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