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太过分啊?”
林意皱着眉头,用一种不能理解的语气接着说道:“圣旨都下了,我铁策军接剑阁的人回去,你们在这道间却甚至准备了囚车,想要用羞辱唐念大这样的傻子的手段来逼剑阁做出出格的事情,你们还有脸在我面前提什么修行者的尊严?欺负人,拳头却不够硬被人打了回去,愿打服输这种道理连建康城里的小孩都懂,但你身为这里的主事者,还敢这样威胁我,你欺负人欺负得太过分,还不自知?你是不是有病?”
黄脸文士不断的咳血,身上沾满了鲜血和泥土,看上去异常的凄惨和狼狈。
一尊闪耀着森冷金属光泽的身躯挡住了林意的视线。
那名身穿重铠的修行者到了黄脸文士的身前,他没有多说任何一句话。
看着林意此时的目光,他知道对方甚至有可能做出更可怕的事情。
身后的一名车夫快速赶着马车过来,将那名黄脸文士扶进马车,然后快速离开。
“军中的修行者?”
林意安静的看着这一切,然后问这名身穿重铠的修行者。
这名修行者自然不可能对林意有什么好感,他看着林意,反问道:“有什么区别?”
“若是军中的修行者,我或许会稍微留手,毕竟你还可以去北边的战场。但若是某些权贵根本不上战场的私器,我出手便可能会不分轻重。”林意很直接的说道。
这名修行者微微皱了皱眉头,虽然是敌人,但林意的这句话却让他产生了些微的敬意,他深吸了一口气,如实道:“军中修行者。”
林意也不再多言。
他很自然的朝着这名修行者走去,然后战斗便很自然的爆发。
身穿重铠的修行者抬手握住重铠上所带的那柄剑时,重铠上喷薄而出的气息,便已经彻底暴露了他的修为。
承天境的修行者。
在远超陈不群的庞大气息的震荡下,这名修行者身上重铠缝隙里所有的积尘嗤嗤的溅射出来,如同烟火绽放般在空中带上道道的细痕。
白云重铠并非是南方王朝的制式重铠,只是民间工坊对于白雀重铠的仿制品,而白雀重铠在南朝军方而言,也只不过是其中的中坚力量,简单而言,便是二流真元重铠。
仿制品不可能有真品完善,否则便是超越的替代品。
白云重铠自诞生时开始便被发觉有诸多薄弱之处,然而高手自然有高手的气势,当一名承天境的修行者朝着这具重铠灌输强大的真元时,这具重铠便展现出了截然不同的气势。
一片片铠甲随着符文之中真元的流动而发光,然后往往翘起。
随着元气的互相激荡,这一片片铠甲就如同一院和人争斗,也从不靠家中势力,只靠自己的拳头,你们大概不能理解寒山寺为什么要让薛掸尘和倪云珊来挑战我。难道寒山寺找不到比魏观星更强的修行者来教训我?”
“寒山寺的人懂得让任何比我修行时间长出许多的前辈来教训我对于我而言都不公平,都是欺负人。但你们身为修行者,而且我身为铁策军将领,和你们也算是同僚,同僚之间,连光明磊落的挑战都做不到,只敢玩弄权术手段,你们也配谈脸面和尊严,也配来阻止剑阁入我铁策军?”
“难道有仇,便只能通过公平的战斗来报吗?若你的亲人也是被这些剑阁的人杀死,你便不会不择手段?”听着林意的这些话语,陈不群的眼神渐渐愤怒起来,他忍不住厉喝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