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夕正好撞见琴韵捧回一组洗干净的试剂瓶,有女生帮助,葛洪的实验室不光干净了不少还有些一些柔和的气息,琴韵见到刘月夕,微微笑了笑。
刘月夕也笑笑和她打招呼。
“大人,恭喜你啊,如此难搞的不息业火也让您得手了。”刘月夕得偿所愿,琴韵真心为他高兴。
刘月夕扰扰头,有些尴尬,他就要离开罪业之都,这样的话对于在罪都认识的人都必须有一个交代,或者说了结,琴韵就是,她能留在营火祭祀场固然是最好的,但是这毕竟是刘月夕出于祭祀场需要的自私想法,以后怎么办,也没个说法,该是以什么方式相处呢,二个人的关系如何定位,手下还是朋友,又已或者别的什么,本来刘月夕想要糊弄过去以后再说,但是见到被释放出来的拉瑞以后,拉瑞的一番话让刘月夕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
“侥幸而已,那个琴韵啊,有个事我想和你说一下,罪都这边的事情我已经在收尾了,王家落败,先前我答应拉瑞的也该兑现,他还是希望离开罪都,去西面的沃尔肯,看来他是真的想做个旅行者,这也不错,昨天我和他聊过了,他提到了你,说你们相恋的时候曾经说过希望和他一起去旅行的,他对你有真情,只是先前王家的事他也身不由己,如今自由了,他很希望能够和你一起离开罪都去旅行,想让我帮着问问你的意思。”
刚还暖暖的气氛急速跌入冰谷,连葛洪都不敢再往这边偷看,埋着头在那里反复倒腾一个试剂瓶,琴韵转过身去,“刘大人这是来替拉瑞作说客。”
刘月夕摆摆手,“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完全尊重你的选择,若是你愿意和拉瑞一起走,我可以提供一笔丰厚的旅费。”
“大人,你觉得我会愿意和一个间接害死我家人的男人在一起吗!!”琴韵一说出口就觉得这句话不该说,若是较真起来,三帖家的覆灭,刘月夕有更大的责任,事情怎么就搅和成这个样子了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哎,我尊重你的意思。”刘月夕没法把话挑明了,他不想再和琴韵不清不楚的,三帖家灭门的惨案,虽说并不是刘月夕主管希望的,但是毕竟由他而起,琴韵也不是苏筱筱,刘不希望二人成为那种暧昧的关系,这种理不清楚的事情,不沾为妙。
“老爷子,看来以后我没法给您打下手了。”琴韵干脆叫救兵。
本就在边上听八卦的葛洪嗯嗯阿啊的,看看刘月夕又看看琴韵,难办啊,刘月夕啊刘月夕,还是太年轻,没有吃过爱情的苦,“啊,没有啊,刘东家,琴韵干的很不错,人也聪明,好学,走了可惜啊。”
刘月夕尴在那里,老爷子你就别添乱了,对于女人,讲道理逻辑从来不是上上选,自己和琴韵绝对不会有什么的,他只是月亮神域的过客,并不会呆太久,注定不会有结局的关系,还是不要发生的好,苏筱筱从一开始就知道她和刘月夕的关系,加上刘月夕需要在罪业之都有个信的过的人,所以一切就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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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成章的成了,琴韵不会是这样,若是能和本就有基础的拉瑞一起离开,这不失是一种好的结果,但是女人一旦看上了一个人,很难扭回来。
刘月夕淡淡的说:“琴韵,若是你愿意留下,那就成为这里的宿营客,如何?”
“我才不和你签订契约呢,我就要呆在这里,这个地方挺刺激的,我到处逛逛很开心,你不是要回圣壁吗?我也想去圣壁看看,听说那个地方很漂亮。”女人使起小性子,下巴高傲的抬起,刘月夕无奈,不签契约也就罢了,反正她本来就是个帮忙的,不过刘月夕把丑话说在前头,“现在正是营火祭祀场缺乏人手的时候,每一块返回骨片都很重要,我不可能额外提供给你骨片,让你出去玩。”
“你这么凶干嘛,我又不当寄生虫,按照这里的规矩,我上交一块骨片,自己留一块骨片,不给刘大人您添麻烦。”说完琴韵从手袋里掏出二块骨片在刘月夕眼巴前扬了扬,我去,这个小丫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本事,居然已经搞到四块骨片,这就没办法了,人家凭着本事留下,刘月夕不好再多说什么,随后他离开的营火祭祀场。
作为本城的暗查天官,刘月夕在临走前利用自己的职权将外城一个中队的卡萨斯佣兵改组成自己的游击部队,配有重武器,为了方便对外使用,全部隐藏真实身份,领队自然是先前帮过刘月夕的安溪队长,跟着刘月夕外派虽然不是上上之选,但是对于想要出人头地的安溪来说,绝对是好机会,毕竟刘月夕现在是罪都事实上的三号人物,而且从刘月夕让他做的准备来看,他在圣壁也绝不是简单角色,二只重装骑士军团,可能性无限,安溪愿意赌上一把,遵照刘月夕的意思,他和艾伯特团长先行一步去往圣壁。
真的要离开了,刘月夕还有二个人没有去见,一个是神秘莫测的议长斑鸠大人,还有一个就是尤姆,此刻他正站在罪都王殿之前,这里戒备森严,很少有人能获准进来,刘月夕看看这里的守备情况,恐怕这些守卫防范尤姆暴走的成分要更有甚之,尤姆作为薪王的四十年不会太好过,走在去往薪王大厅的悠长走廊上,刘月夕突然有些明白斑鸠的用意,尤姆虽然是罪都至高无上的王,但是和囚徒无异,而他虽然拥有的监督薪王的权利,但是也意味着自己必然不能常呆在罪都,加上先前斑鸠大幅打压改革派,青社的力量,他是想要罪业之都保持原来的样子。可这又是为了什么,依旧无从了解的家伙,守卫恭谨的给刘月夕打开薪王大厅的大门,二排石柱子,正中间的尽头,一个高大威严的王座,尤姆就坐在上头,他浑身上下,已经被火焰烧的全都是裂纹,这个感觉是异常痛苦的,要这样被烧四十年,刘月夕不由得有为尤姆感到心忧,他选的这条路注定不好走,走到王座下,屈膝半跪行礼,一直做假寐状的尤姆醒了过来,海量的脑波被接受,不过速度好快,以刘月夕目前的水准,还无法如此快速的解读这些言语,恰好朱莉奥也在,他现在作为薪王近臣,确实可以天天接触到尤姆,见着刘月夕的他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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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挺复杂,不过多方博弈的结果,最后落到刘月夕头上,美第奇家的当代枭雄还是认可了这个结果的,“刘月夕,听说你要走了。”
刘月夕点点头,“明日我便回去。”
“也好,留在这里只会遭人猜忌,走了反而自在,最好不要常回来。”朱莉奥这话听着很怪,但是了解情况的刘月夕知道他这是中肯的忠告,自己如今这身份,人不在比在要少很多麻烦,没人喜欢被无时无刻的监视,难得大领导来视察会受到隆重接待,若是常来,待遇可想而知。
“哦,尤姆让我做了一个接收器给你,可以接受他的脑波,你拿着,薪王的敕令,我必须完成。”朱莉奥塞了一副像耳机一样的东西给刘月夕,欣然戴上,果能听懂尤姆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