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智正一个闪身便到了觉哥身前,抄起手中折扇,便朝着觉哥劈首打去。
这一击……看似只是一次很普通的击打,但实际上,智正是用上了圣元力的,若封不觉真是一个毫无内力的普通人,绝对会当场毙命。
啪——
一秒后,一声脆响传出,折扇骤然而止。
但见,封不觉仅用两根手指,就夹住了砸下的折扇。
在场的围观者中,也有不少是圣元境界的高手,见此情景后,这些人都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贱人,看来……你是想跟我切磋切磋是吧?”觉哥看着智正那惊骇的面容,沉声说道。
“你叫我什么!”智正惊疑未定,又被觉哥的侮辱性称谓激起了怒意。
“贱人啊。”封不觉说着,反手一攫,便将对方的折扇抢到了自己的手中,“你能称我为鸟人,我就不能叫你贱人吗?”
智正已是怒极,也顾不上折扇被抢,只顾言道:“我堂堂罡山四天王之智天王,你敢叫我……”
“贱人,贱人!贱~人~~”封不觉即刻将这个词高声重复了三遍,语气一遍比一遍嚣张,吐字一次比一次清晰。他不但用语言打断了对方,边说还边用抢来的折扇去打智正的脑门儿。
智正还从未见过这般阵仗,一时间不知所措,只得本能地抬手去挡。于是……他被觉哥劈头盖脸地打了三下,那情景好似是教书先生抽学生,莫名喜感……
“够了!”此时,道正终于是看不下去了,他箭步上前,夺下觉哥手中折扇,厉叱道,“封寮主,你可不要欺人太甚了……”
“也对,适当地欺负一下就得了。”封不觉说着,就转过身去,“四位请回吧,我们俩也还有事要办,这就……”
“想走!”两声厉喝齐声响起,两道人影也应声出现在了觉哥和絮怀殇的退路上。
拦路的自然是德正和法正……今日他们兄弟已然在此折了面子,若是让这二人就这么走了,他们罡山四天王今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
“哼……封寮主。”道正的说话声又起,且语气冰冷如风,“我们兄弟与你素昧平生,今日你突然现身,当众辱我四弟,眼下还想全身而退……呵……”他皮笑肉不笑地接道,“……怕是没那么容易吧?”
“怎么办?”絮怀殇看出战斗一触即发,故而在觉哥耳旁悄声道,“要动手吗?”
“你别管,交涉的工作由我来……”封不觉也悄声回道,“真要是打起来了……你也不用担心。只管自保就好,我一个人也可以应付。”
“嗯哼……”封不觉说罢,就假装清了清嗓子,提高了声音对道正说道,“这位……道天王。”他干笑两声,“呵呵……容我理一下现在的状况……”他顿了一下,“你们四位,本来在酒楼上喝酒……”他朝身边的絮怀殇瞥了一眼,“正巧看见我的四姨太独自在街上走着……”
听到这句话时,絮怀殇真的很想揣觉哥一脚。但系统不让。
“四位见其美貌,便围上前来,意欲邀其作陪……”封不觉的叙述还在继续,“在遭到她的严词拒绝后,四位仍是贼心不死、围追堵截、反复纠缠……”说到这儿,他忙里偷闲地扫视了一眼围观群众,通过他们此刻的表情,觉哥就能确定……自己的逻辑**(是的,这个词是我刚刚发明的)进行得很顺利。“接着……我现身此地,想带我的妻子离开。但你们仍是咄咄逼人,甚至暗出杀手……”他摇了摇头,“而我这边……可是处处忍让……”他抬手指了指智正。“若我有意,那小子的脑袋早就搬家了。我轻轻打他几下、骂他几句,无疑已是极其客气的了……”
话至此处,封不觉又转了个身。瞪了德正和法正一眼:“事到如今……我可算是仁至义尽。然你们四个……竟说是我欺人太甚?且欲以多欺少,与我为敌……”他仰天一笑,“哈哈哈哈……”十分标准的四声。“这么无耻的言行,还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啊。接下来你们还想干嘛?先把我打死,然后强行把我的老婆拉去陪酒么?”他边说边转,已转了一圈,重新看向了道正,“我看你们不要叫什么罡山四天王,干脆叫罡山四土匪好了。”
在封不觉的蛊惑之下,围观的路人们霎时间已是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