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丽丝蒂仍然是一袭紧裹身躯的黑纱长裙,衬映出肌肤如雪,曲线毕露,然而她的神色却是冷清的,那样与她装扮形成了截然的反差
有时候陈宇总觉女人是一种十分奇怪的动物,越是在穿衣打扮之上让男人鼻血长流的尤物,越是故作冰霜冷傲,可是她们的衣着却是大有故意地勾引男人之嫌,
可往往有些事情就是那样令人迷糊,若是当面要这样质疑一个穿着诱人,气质冷傲的美女的话,那么准是被对方骂得狗血淋头,或是根本不搭理你
但显然,克丽丝蒂非常地愿意搭理陈宇了,款款而来之后,便是那样脉脉地直视着陈宇……
忽然间是跪在了陈宇的脚下,那样以冷质却不之诱惑的声音道:“主人,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去做了,今天我已经在城堡内取了两个对您心怀不敬的狗奴才的性命,他们死有余辜,不曾感激主人的恩德,却还要恩将仇报,今后我也将继续地为主人看好您的城堡,因此今后的我名字将是克丽丝蒂丹尼,而不是法莱”
从克丽丝蒂的语气中,陈宇听出了一些话音之外的东西
让克丽丝蒂当法莱家族的族长,是他亲口说出来的,然而他并没有征寻法莱家族其他人的意见,虽然站在陈宇这个大统领的立场,自是不可能还要去问那些本来被定为有罪的人的意见,可是并不等于克丽丝蒂这个以前的大总管,就能让那些比如原族长的夫人、媳妇、孙儿孙女们心服
所以陈宇被吓了一跳之后,呆愕了半晌,皱着眉头道:“你先起来说话,为什么好好的要叫我主人?发生了什么事吗?”
然而,克丽丝蒂虽然仰起了脸,却是依然玉体曲卷着跪在陈宇的脚下,她眼神之中透露出无比的坚定、愤恨还有一丝委曲与无奈久久地只那样看着陈宇,却是不发一言,而后只见她的眼眶里泪光盈盈……
“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陈宇有些手足无措了,最后只得伸手去牵起克丽丝蒂,温声道:“以后不要跪在我面前了,就算是我家的女仆也从来不用跪,若是你认为我这个人不错地话,把尊敬与好感放在心里面就可以了”
克丽丝蒂只觉陈宇的手是那样的温暖,而他的身体又如一座山一般,那么沉稳地站立于自已的面前,这个时候,她是多么地渴望有这一样一座山,让她依靠与歇息可她也同样地仍然心里面对陈宇充满了怨恨,一时她只觉心里无比的矛盾
克丽丝蒂被陈宇扶起后,不敢去看他忽然地感到有些慌乱,一慌之下,下意识地便脱口而出道:“那些人不值得主人您去救赎,因此我善自主张,让的家族归于您地名下,再说主人您若是继续地让法莱家族存在了的话,我想您也会很为难,很多大人们只怕都会反对主人这样做,不如……”
“好了,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陈宇有些不耐烦了
克丽丝蒂头低低的终于说出了在法莱家族城堡里发生的事
原来,自从大军撤出法莱家族的城堡之后,开头两天里,受惊过度的法莱家族的还算平静可过了两天之后,原族长的夫人、媳妇、孙儿孙女们大是不服克丽丝蒂当上族长,可克丽丝蒂又是陈宇亲口认命地,并且也可以说是因为克丽丝蒂的原因,那一大帮家族的人,才避免了被当成牲口一样,丢给奴隶市场上去卖,所以支持克丽丝蒂地人却又是占家族的大多数,他们认为这个族长非克丽丝蒂当不可
但这与原来家族的继任族长的规矩是相冲突的,这样便是一下子把克丽丝蒂推上了一个极尴尬的得处境之上
大军撤回的第四天法莱家族的一些人就按捺不住了,原来族长的夫人,那个年近八十,仍然嗓音很大的老太婆,就倚老卖老地当众逼问克丽丝蒂:“你究竟是向着法莱家族,还是向着那个我们地仇人,如果是为了法莱家族,那你就应该自动地放弃这个族长的位置,让合法的继续人,我的孙儿来当地族长,若是你向着那个我们的仇人,那请你出去,法莱家族不需要你这样的人……”
克丽丝蒂一下子就气哭了,同时大群明白事理的人也大是替克丽丝蒂鸣不平,纷纷指责老大婆过于固执,不识时务,自私而且愚蠢
最后克丽丝蒂一气之下,祭出了陈宇这个大统领的招牌,擦干泪水之后,一转身便是冷厉地道:“大统领临走时,命令我管理这片领地,你们也都听到了,他还说过,对他不敬的人,让我代他处死……”
老婆一听之下,也气疯了,向克丽丝蒂扑去,一边尖声大叫:“那你杀了我,杀了我,好让你这个骚货去讨好我们的仇人……”
老太婆虽然嗓门大,可毕竟是年近八十的人了,本来被大军破堡而入时,就吓得不轻,精神几近崩溃,此时怒气攻心,颤巍巍地扑向克丽丝蒂之时,哪能站得住,一下子便摔在了地上,竟是一命呜呼
于是,克丽丝蒂一下成了那些对陈宇深杯仇恨的人发泄怨气的对象,从指责大骂,到向克丽丝蒂动用武力,有人趁乱向克丽丝蒂伸出毛毛爪子,侵犯她地重要部分,最后冰系魔法师在支持她的人的帮助下反击了,当场冰封两位趁乱淫辱她的人,自然普通人如何经得起被冰封成一个大冰块,冰块解开之时,肉体早失去了生命的迹象
一场意外也是必然的冲突的演变,一下子把克丽丝蒂推向了风口浪尖,让她上下不得,本意想替家族留下后路,没想到事情却偏偏出现这样的结局……
克丽丝蒂想前想后感到心灰意冷,在形势的逼迫之下,一咬牙再次把陈宇祭出,宣布法莱家族消失,所有的人包括她全是陈宇的奴仆,也自认命为大统领的领地的总管,这样家族的那些人再也没有了借口,可是这样也使得法莱家族从某种意义上消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