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她也并没有见过的,只是靠着一些野史和花信查到的一些东西推测的。

    花信查过,这个公主,丢了,国家没落了,连唯一的长公主也下落不明了。

    “风筝断了吗?”长安梦中几乎是无意识的说出那句话,没有了刻意改变嗓音,整个声音就感觉干净清丽,而且完完全全变回了少女。

    声音一出,连长安自己都惊了,下意识的就想离开这个地方,却被人拦住了,原来是未曾谋面的肖何肖将军。

    他不顾长安的阻拦推着长安的轮椅,在树林中穿梭,忽而萦绕在鼻尖的异香让长安感到莫名的熟悉:“天涯军师,听闻你会算命?”

    长安本来想拒绝,但是想到她扮演的角色又点点头:“请问你是有什么事情吗?”

    虽然这个人很没有礼貌,但是看在初来乍到,虞罂还是歇了耍脾气的心思。

    肖何继续说道:“末将有一事想请教。”

    “你说。”长安回到。

    “末将想给您讲个故事,从前有个女孩子,很小的时候,我便喜欢她了,但是我猜她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记住,因为大祁国的三月之变,连带着她也被摧毁了……”

    大祁,大祁,一个早已经换了真正主人的国家,史书上记载,虽然大祁国的君王还是洛氏后裔,七皇子却是从小痴傻,背后真正掌控朝政的人是东修国,可以说,背后掌握东修的就是她的主人,闻人煜。

    “说完了么?我要走了。”既然已经被发现,长安也干脆用原来的声音去说话,她就是赌肖何不会跟别人说。

    这个肖何听说谨慎多疑,但是绝不是没有脑子的将军,心中唯一的朱砂痣无人知道。

    “好。”肖何放开了手,黑衣上落了几片叶子,眼中带着微笑,注视着长安离开的背影。

    肖何看了看手上的叶子,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大抵就是这样开始的吧。

    喃喃念叨着:“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山夕照深秋雨,我寻了你两年,终有此收获,不枉不枉。”

    “笑肖何何处去,唯有相思无处辞。”

    长安寻一处静谧之地,慢慢回想脑子中闪过的东西,是一群人?对是的,他们正在做什么?朝拜吗?

    不,不是,是祭天,旁边的那个少女,眉眼如此熟悉,她在笑,是,是,她在冲我笑……突然变化,金戈铁马,血流成河。

    “儿臣请缨,必将那些铁蹄踏遍我们河山的人通通逐去!”

    “准!”

    “啊——不,不是这样的!”长安抱住自己的头,皇宫里血淋淋的场面像巨石一样轰在心中,“还有两个活的?来人抓住她犒赏三军哈哈哈哈——”“快跑——”

    一切都结束了,完全没有自己的入场,不,那个红衣服的是谁,长安静下来,不让自己再去思考,捏了捏手心的不明之符,微微感到些满足,醒来之后,唯有它是不能舍弃之物。

    “天涯军师,吃饭了!”长安才回到军营里,便听见有人喊她,正是早上自己提醒过的士兵,,很憨厚很真实,不再像初次见面时候的畏畏缩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