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老太监正守在宫门处。

    “怎么回事?”尚芳德看着老太监,皱了皱眉,“我才去了多久,娘娘瞧着都弱不禁风了,从前可不是这样!”

    老太监叹了口气:“我老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想给娘娘算卦,但是娘娘却不许我算,这些日子,我感觉自己算卦算的都没有以前准了,估摸着我也快要大限将至了,娘娘是怜惜我,瞧着我不行了,想让我再多苟延残喘些日子!”

    尚芳德听了也是内心极其复杂,怎么回事呢,从前分明都不是这样的,怎么他才去了多久这里的事情发生太多,也改变太多了。

    “怎么,你这次去,可有什么?”老太监瞧着尚芳德说道,“这些日子,娘娘口里说着不想你,但是你寄回来的东西,都安安稳稳在娘娘的小匣子里头放着呢!”

    尚芳德心思一沉,他想起女子向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

    “这次,娘娘是被人下了毒?”尚芳德轻声说道,怕扰了里头的的那位好睡。

    老太监沉了口气:“是啊,但是太医院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毒不知道是什么毒,这就没法解,再者毒的来源都还不清楚娘娘也不想打草惊蛇。”

    “我知道的,这件事我会去好好查查看,断不会让娘娘的凤体有半分违和。”尚芳德看着老太监笑了笑,“娘娘这里,还希望你亲力亲为”

    老太监点点头:“我会的。”

    得了老太监的保证后,尚芳德就直接开始让人着手搜查蛛丝马迹了。

    为了不惊扰到娘娘,他决定从膳食,娘娘长待的的环境,以及娘娘常用的东西去下手调查,但凡是被他找出来,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凌迟手法有半分懈怠,最好的凌迟手能片三千,若是等他抓到罪魁祸首,三千就是至少。

    动谁不好,非要动娘娘。

    怕是瞧见这些日子他尚芳德不在,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了。

    陆国政殿。

    “远亭伯子虞罂,见过吾皇。”虞罂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大殿,作了个揖礼。

    陆摘说过的,不想让她行礼。

    虞罂身后的人都行的是跪拜之礼。

    陆摘看见几乎没有任何变化的虞罂,愣了半晌:“爱卿平身,来人赐座。”

    虞罂坐在椅子上,看着许久不见的陆摘,想必是为了这江南的事情操了不少心,眼眶下面都乌青乌青的。

    “好久不见,阿罂。”陆摘挥退众人,大殿只有陆摘和虞罂两个人,“你的家里的事情,我都照料的很好。”

    虞罂朝着陆摘笑了笑:“那还要多谢你呢!”

    笑容真的明晃晃,陆摘心里都漏了好几拍。

    一个是一国之君,一个是肱股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