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茶入口清新微苦,而后回甘,想必是新茶普洱,学生认为,万般事物皆要试过做过才能知道这件东西或者这件事情到底是如何,反之,如果因为未曾尝试就放弃,实属不理智行为。”虞宓道,“不知学生认识是否正确,还请山长指点。”

    “很好,你的理解不错,那虞罂小友,你认为呢?”韩山长问道。

    虞罂抬头没注意对上了沈鹤的眼,愣了一下回了个神,此次机会实属不易:“学生并不善于茶道,正如姐姐说,此茶先苦而后回甘,正所谓做人要先懂的吃苦,付出,而后才能尝到甜头,能有所成功,不知可是此意?”

    韩山长倒是有些惊讶,小门小户的一位女子和同门户出身的小少年都能如此领悟,面上却丝毫不显:

    “你们二人,虽理解方向不同,但是却都是对的。”韩山长道,“沈鹤,你先领虞宓同学去女学。”

    沈鹤有些诧异:“为”

    “快去。”韩山长温和又强硬。

    “是。”无奈,沈鹤只好先离开,把虞罂留下。

    等两人离开后,韩山长道:“你可有小名儿?”

    “有,我阿娘阿爹都叫我福官。”虞罂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什么意思。

    韩青山又问道:“你可知陆摘是谁?”

    虞罂点点头:“知道,九五之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韩青山的表情着实算不得满意之态:“好,那本山长要来考你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回答的好了,那本山长就同意你入学,做本山长的关门弟子。”

    “关门弟子?”虞罂大概知道是那种可以拥有特权的弟子吧,就是以后没人在书院欺负她的意思咯,心下窃喜道,“山长您说。”

    “请你给本山长解释一下,帝王之术。”

    虞罂惊了,帝王之术这么严肃的东西可以说得这么随意的吗?她就一个普通人,别搞不好丢了小命嗷,被人误会造反那还了得?再说了,正常人谁会随随便便就谈这玩意啊?万一招来杀身之祸,岂不是得不偿失?

    果然三思而后行,犹豫了一下,虞罂试探的开口道:“山长,这不好吧?”

    韩青山看着眼前的小少年,稚气尚未完全脱去,一本正经的说话让韩青山忍住不笑道:“别担心,你尽管说,本山长罩着你,没人敢动你!”

    没办法,要求太强硬了,虞罂思考了一下,决定说的隐晦一点:

    “好的,既然山长要求了,那我就献丑,若是说的不好,也请山长多担待。”

    看着韩青山一口应下,虞罂就开口道:

    “从前有一对父子,孩子问,为什么聪明的人死的早?”

    “父亲说,如果你,在花圃里摘花,你会选择摘哪朵?”

    “孩子说,我会摘掉最丑的那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