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花蜂从苏香菱房间离开,她便假裹怒气找上苏香菱:“你是不是人?我可是你母亲,你竟找人坏我名节,我怎么生出你这个孽女来,我真是命苦,还不如死了算了!”

    香夫人对待丞相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她早就看腻了,旋即丢了一把剪刀给香夫人,冷冷道:“你倒是死给我看,别玩你那些把戏,我还不了解你?能耐你死一个!”

    香夫人没想到在丞相那屡试不爽的方法在女儿这竟丝毫无用,当下抹了眼泪闪过一丝阴毒:“本以为你能做太子妃,不曾想你做了那般不要脸之事也不过是一个侧妃,导致相爷对我并没有改观,你拿一千两银子出来,也算是给我的补偿。”

    苏香菱本就为侧妃之事窝火,再次被揭当即爆发,一个耳刮子甩在了香夫人脸上:“若不是看后天是我出阁的好日子,今天我非打烂你这张臭嘴!”

    “你个死丫头,竟敢打我?”香夫人一脸怒气,扬手当即要还回去,不料被苏香菱一把抓住,她反手就是两巴掌再次打在香夫人的脸上。

    “从今天起,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我就将你与花蜂那点龌龊事全都抖出去,我看那老丞相还能不能容你在相府!”

    “哼,苏香菱,你这个小贱人儿恐怕还不知道,在破屋中发生的事情花蜂已经尽数告知于我,若是你敢说,那咱俩就同归于尽!”

    “你?”苏香菱没想到花蜂竟拿着当初之事乱说,着实有些担忧:“那好啊,咱俩就斗个你死我活,让苏醉寒那个贱蹄子渔翁得利好了!”

    想到自己以后还要靠着苏香菱生活,香夫人顿时冷静下来:“那不能够,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女儿,只是你这一走,相府怕是就不会再管我的死活,可怜我生了个女儿也不得善终啊!”香夫人连忙又挤出几点眼泪来。

    “行了,我走之前会给你一千两银子,到时候没了再想办法找我要就是,我还真能不管你死活?”苏香菱还想着将香夫人哄好了让她伺候花蜂。

    “菱儿,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为娘不管的!”香夫人笑颜如花。

    “母亲,我找花蜂就是想要将苏醉寒掳走,让花蜂破了她的身,我要让那小蹄子尝尝我经历的痛!”

    “这办法好,就得让那贱人儿身败名裂!”

    “母亲,花蜂本来说让你伺候他一晚便答应,可事后他却反悔,说,说让你再陪他一晚!”苏香菱磕磕巴巴说完。

    本以为香夫人会极力反对,但不想她却看到香夫人眼中闪过一抹欢喜,心中没来由抽痛了一下,暗骂:犯贱!这么快就勾搭上了?

    香夫人按下心头思绪,眼中覆上一层无奈:“为了你,为了对付那贱人,母亲只能委身于他了,以后万一你不能及时救助我,我也好有个依靠活命!”

    苏香菱凤目圆瞪,眼中尽是鄙夷:“母亲这是被冷落寂寞了?连一个采花大盗都能看上?你可知他身上背了多少女子的清白?”

    “我还年轻,那老丞相对我已经厌弃,我不能不做打算,只要他对我好就行!”

    看着香夫人满眼的憧憬和欢喜,苏香菱心中狂怒:“我不准你们以后再来往!”

    “为什么?”香夫人听着女儿的怒吼,总觉有些怪异。

    “万一你们哪一天暴露,岂不连累我?若想活命,明晚之后便不要再见他!”

    香夫人面上应下,心中冷笑: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我管不了那么许多!

    翌日,丞相府张灯结彩喜庆非常,有不少权贵大家登门祝贺赠礼,就连以往在朝堂上与苏相争得面红耳赤之人也陆续低头前来讲和,苏丞相自然不会拒人于门外,一时间人缘颇丰。

    忙绿一整天,苏丞相与老夫人坐在书房商议明日婚礼流程,老夫人满眼含笑:“没想到菱儿只是做了太子侧妃就有如此多的权贵前来结交,若日后醉寒做了正妃,那我们相府便可成为京中最强势的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