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
“漫天作价落地还钱,且不知你们那位想要什么……”
王端臣看着私下前来拜访的信使,有些自嘲的道
“或者说,既然私下来访……”
“我这儿还有什么是淮军看得上眼的”
“端帅明鉴……”
作为信使的虞侯将穆隆也面不改色的道。
“我家制使听闻端公手中,尚有一份天家颁给权益行事的诏令。”
“你们还真是好大的胃口啊”
王端臣脸色变得肃然起来,然后露出某种嘲讽的表情。
“就算给了你又如何,还敢堂而皇之的用么”
“端帅误会了……”
穆隆面不改色的道。
“制使只是想请端帅,以帅司名义对本阵颁下这份诏令而已”
“只是其中内陈之条,尚且有待商榷而已……”
“你们这是要……更多的权宜和便利么?”
听到这里王端?的眉头却是再度皱了起来,这条件让人有些匪夷所思,却似乎又在情理之中;让他觉得有些心情复杂很不是滋味。
用掉最后一份很可能再也用不上的诏书,来换取中路军移防进入皇城大内的资格和功劳,这不免让他有些患得患失的犹豫起来。
当然了,在明面之上的交涉还是有其他诸多附加的条件和代价。
比如:作为对城南提供粮草接济和其他援助的代价,就是还要替他吞并友军的行为背书,而捏着鼻子承认既成的事实。
因此在帅司之中,亦有人愤愤不平的向着观军容使,兼宣徽南院副使梁天锡抱怨道
“难道就这样任他去了么。”
“且让他得意一时又如何,难道还能猖狂的了一世”
“不知,此话又当怎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