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贼子无状,……务必给您一个说辞。”
半响之后,我就被请到更加利于守护的门楼之内,处于更多前来汇合的部属保护之下。
从安舜堡赶过来至少一个营的后援,直接从城外的营盘间横冲直撞而过,因此,从这里望出去,还可以看见他们留下了满地的狼藉,和鸡飞狗跳的动静。
而虽然代藩主罗允孝尚不在城中,但来自内城罗藩本家,几位留守重臣的问候使人,也是络绎不绝,算是某种态度和试探把。
“他们应当是东江义从……”
隔着一重屏风和帷幕外,匆忙从内城赶过来的巡检使,也在低声下气的报告检查过那些尸体之后的结论,
“从登录的名籍上,隶属于北市里广威商会的聘属护卫……”
“因此,巡检藩兵和城内卫士。已经前往西市封锁捉拿了……”
“并且锁闭四门,严禁出入……”
“什么时候,区区一介义从……”
我随行的奏记,则依旧不依不饶的质问道。
“就敢在这辽城中,以下犯上肆意杀人放火了……”
“还是针对盟方的刺杀之举……”
“还有究竟是谁人知晓和泄露了本阵的行踪……”
“这是事态严重的冒犯和羞辱……”
“难道罗藩想要暗自背盟么……”
“这却是本家的疏忽……”
脑门上在不停冒汗的东门守备徐兖,有些小心翼翼的道
“藩主治丧,这城内外来了过多的……”
“一时之间,竟然给了这些贼子可乘之机……”
“(请贵主宽怠些时日,”
“定然将这些万恶之徒,给一个不差的纠拿出来……”
然而,我却没有因此放下心来,
这些袭击者也太孱弱了,并且战斗力和组织度都不怎么样,除了放火和射箭之外,就没有更多像样的杀伤手段了。建制虎头蛇尾的让人有些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