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也是淮东军中属于老南朝序列中,为数不多的骑兵官出身之一;故而他的部下,也带上了某种南朝骑兵的遗风和色彩;
比如以普遍善于骑乘和利用骑马代步的机动性,而演变出种种战术变化著称,一度号称是各只步队骑行的典范和样板。
当然了,这也折射出新军左厢,在成军初期的某种无奈现状。因为在大多数情况下的南朝骑兵,对上北地的马队后,是没有多少优势的。故而更多时候都被强调和变相当做步卒,而主动下马结阵迎敌来使用,才能发挥出自己的长处。
因此,在早期严重匮乏专业骑兵的情况下,他和他的部伍,常常被拿来充做断后和护翼的机动部队用途,或是游击和策应的预备队来使用的。
虽然在战绩和名头上,不如那几个字头老营那么威赫赫,但却也是劳苦功高的资深之旅了。
因此,在独设一路兵马使之后,同样被针对性的加强了骑乘的力量,而与其他骡马化的主战营相比,拥有更多更大的畜马比例,来满足和实现相应的战术需要和作战风格。
可以说,这是淮东制置使所辖六路兵马使之中,机动性和活动范围最好也最有优势的一路了,因此,在这一次承当了辽东半岛,又随机北上的一系列任务。
因此,种师中若是想做出些实绩和名头来,就不得不对这位多有仰仗和配合了。
然后,他又对着随行经历了长途的奔波跋涉,已经是满脸疲色的罗藩信使道
“待到与城中交洽妥当,留下一队策应后来……”
“其他继续随我北上……”
“贵使看来,可还妥当否……”
“是否需要随队留下休整一番……”
“如此便好,不用更多劳烦了……”
那名看起来颇为年轻的罗藩信使,赶忙振作精神正色道
“眼下军情犹急,一切还是以援赴本家为先……”
“那相应的缁给和劳役,就拜托贵使了……”
种师中也毫不客气的打蛇随棍上。
“那是当然的……”
信使有些无奈的点点头,
“还请将军稍安片刻……”
然后他就在一小队骑兵的簇拥下飞驰而去。
而作为先手部队的一营人马,也在某种刻到骨子的习惯和纪律的作用下,几乎没有多少声响和动静的,就依偎着伏倒休息嚼着豆饼和干草块的坐骑,在相互帮助下抓紧时间喝水和吃干粮,检查相互的武备和装具,短暂而急促的完成了休整过程。
远处的城头上,却突然迎风传来了某种骚动和嘈杂声。然后,就见护送信使的小队,从城门下有些仓皇的撒腿奔逃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