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楸内的大元帅府里。
“远远还不够……”
“进攻,再进攻,我需要更多的攻势……”
“乘着雨水的掩护,乘着南逆的疲弱之势……”
“给我取得更多的战果和胜机……”
当代的大摄兼卫王张恩贤,也在对着左近的一干重臣咆哮道。
“可是大多数儿郎们,已经有些打不动了……”
最为年长的枢密使,硬着头皮开声到。
“需要些许休整和补充的时日啊……”
“那就想法子调集那些还打的动部伍……”
“更进一步的扩大胜势……”
说道这里这位摄政狠狠瞪了在场一眼。
“不若,国朝长久以来富贵荣华优养尔辈,却又是作何用处……”
“为国戳力赴难,就在今朝了……”
发泄完这么一通之后,他重新对着前来觐见的心腹和亲信,勃然作色到
“还有,含嘉仓城的亏空和差等是怎么回事……”
“自第一次共赴国难以来,国朝就旦夕备战的储集……居然也有人敢下手”
“偌大的仓城之地,那么多监管和经手的雁门,那么多的臣工和将吏,都是死人或是瞎了眼么……”
“若不是孤命兵部检点鼠虫蚀蛀霉烂之事,以备北面人马供需。”
“只怕还要继续蒙在鼓里呢”
“孤也在这儿放下话来……”
“无论是何等人物和身份,至亲还是连襟”
“一概不得轻饶和放过……”
“可谓皮之不复,毛之耶存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