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作为退而求其次的妥协的条件,我总算是让她勉为其难的将大腿儿盘起来,给我权靠做头枕,以尽到部分婢女的义务和职责。
尽管如此,真正被我躺在大腿间的时候,她还是一副上当的反应和紧张表情,全身身体绷紧咯着我直翻白眼,直道翻转了好一会才慢慢松弛下去了下去。
因而,一些更进一步的具体福利,还得有待我慢慢开发出来。
枕着弹性十足的腿肉,感受着头顶触及的平实小腹,已经不再急促的起伏,我一边强忍着伸手去摸她是否六块腹肌的欲望,一边在微微起伏和颠簸中,居然慢慢的眼皮打架起来睡着了。
当我再次有些惬意的打着哈欠醒来的时候,却有些赫然的发现口水已经浸湿了一大片一只湿到了三枚的腿根,若是不知情的人看见了,就像是她失禁了一般。
“这下丢脸大了,”
我心中狂念着,却没有从三枚脸上找到任何,类似鄙视和嘲笑的表情,好吧,为毛我觉得这种无动于衷的态度,更加让人羞愧和耻辱呢。
好在这种尴尬和无语,并没有持续多久。
外面闻声前来报告,却已经是在济州境内了,而追随我们的队伍,无形间又壮大了许多。
却是许多当地逃散的民众,不知为何的也跟上了我们这只迁徙的队伍,只是畏惧军队的护送,而远远的尾随在后面一大截。
然后我就接到了请示
“后队尾行的人群,突然发生了争斗……”
“是否派人给予于预……”
“准予……”
我回答道。
“只是要小心有诈……”
“一切以保全自身为上……”
遥远的广府,罗氏大宅
“好想哥哥啊”
同样抱着褥子滚来滚去的,还有罗璐璐。
作为妾侍出身的儿女,她和她母亲的心态,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她的母亲本名阿加莎,汉名叫尔莎,拥有来自南天竺的微暗色皮肤血统,祖上乃是唐人开拓五方天竺时,所造成的人种与民族大流动的产物。
数百年前,来自河中和南海的唐人,一南一北相继进入五方天竺,用刀枪和皮鞭,将广阔的两河之地上,那些纷乱割据的大小诸侯邦国土领,给征服驯化城一个个顺服的。
在此期间,以宏兴佛法援护圣地的名义,世代神圣不可动摇的婆罗门,从高举的神位和权阶上,被轰然打落下来。又在一连串的催死挣扎中,丢掉了性命和时代维系的信众,恢宏奢靡的神庙也被抄掠一空,改造变成新式的佛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