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立刻冲上前来,一把夺下丛刚抵在自己太阳穴上的手枪,将它丢弃在了一边。
“丛刚……你伤得怎么样了?”
封行朗一边询问,一边开始去掀丛刚包裹在自己腰际的蚕丝被。
“别……别动!我……我没事儿!还……还撑得住!”
丛刚用手紧紧的护着自己腰际的蚕丝被,还是不肯让封行朗查看他的伤势。
“丛刚,你的命是老子救的,早已经不属于你自己了……快松开!”
封行朗略显冰凉的手刚刚触碰到丛刚因疮口重度感染而烫的背脊时,丛刚整个人便软塌了下来。
封行朗趁机掀开了丛刚裹在腰际的蚕丝被,一股的气息扑鼻而来没能愈合的疮口,从丛刚的腰际向下后方延伸……一直
延伸到了丛刚一侧的臋部!
溃烂得血肉模糊!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受的!
“封行朗,别……别看……你别这样!”
像是要了丛刚的命,他胡乱的抓过蚕丝被想遮掩住自己的臋部,却被封行朗一把给扣住了。
腾出一只手来,封行朗将丛刚身上的睡裤一扯而下……那种松紧的睡裤是最好扯的。
还好,还好,那东西完完整整的还在!
封行朗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他担心丛刚真成什么太监了!还好他传宗接代的物件还在!
“封行朗,你……你干什么?”丛刚几乎是气急败坏,“你……你别这么羞辱我!”
“你它妈这是脓毒血症,会死人的!”
封行朗不由分的将丛刚扛上了自己的肩膀,“我送你去医院!”
“别……别动我!我不用去医院……”
“你现在落在我手里,还由得了你?”
丛刚的奋力挣扎只持续了半分钟,便陷入了层层叠叠的昏死当中;即便大脑没了意识,可一只手还下意识的紧拽着自己的衣裤
想往上捞。
真的好累好困……也好疼。丛刚真的很想闭上眼睛,永远的就这么休息下去!
身体渐渐的漂浮了起来,像是要把他拖拽上天;可还没等他完全飘起,又被重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