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悠悠冷冷的扫了严邦一眼。
即便身陷囹圄,她在面对严邦这个‘情敌’时,也是清傲得很。
或许他们两人彼此仇视对方的‘情敌’身份;而在当事人封行朗的眼里,他们两个跟‘情敌’一词完全不搭界。只是两个人自作多情的一厢情愿罢了!
“让我杀你灭口?呵,”严邦冷嗤一声,“那也太便宜你了!”
捞起一旁的简易木椅,严邦大大咧咧的在蓝悠悠跟前坐下。看上去他这是要长时间跟她聊人生的架势。
“那你是来看我如何落魄的?”
蓝悠悠冷傲的扫了严邦一眼,“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牙尖嘴利!难怪你不讨封行朗喜欢!你有今天的下场,纯属你自己自掘坟墓!”
严邦拿着火机,缓慢的旋转着手中的雪茄,不急不躁的等待着雪茄头部变黑,边缘呈现出一圈灰白色,直到雪茄轻轻冒出一点点青烟。
吐掉第一口烟,只在嘴巴里留下了雪茄的原始香味儿,慢慢的回味品尝。
“严邦,你又在意吟了吧?”
蓝悠悠赏了严邦一记傲慢的白眼儿,“你觉得没有封行朗的庇护,我能活到现在?即便他明知道是我故意开车撞伤林雪落那个賤女人的!”
“蓝悠悠啊蓝悠悠,你这么自作聪明,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严邦在笑,一种鄙夷进骨头里的蔑视,“你以为封行朗庇护你,是因为喜欢你?”
“呵呵!”严邦又是一声冷笑,“他是为了更干净的把你弄死!这么说吧他是想在他大哥面前,维护好自己当弟弟及小叔子的仁义形象!在他侄女面对维护好他这个叔叔的慈祥面容!”
蓝悠悠的双手,不自控的颤抖了起来;她连忙用力握紧。
“那他派你来医院秘密弄死我?”
蓝悠悠一直维持着她那高傲的冷艳模样。即便此时此刻严邦想弄死她,就像踩死一只蚂蚁。
“封行朗想弄死你,哪会舍得让我动手啊!他当然会亲手弄死你了!”
这便是严邦的得意之处。
也是他此行的目的所在。他要让蓝悠悠输得一派涂地的去死!
“你说什么?封行朗想要亲手弄死我?呵呵……”
不知道是不相信严邦的话,还是不愿意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蓝悠悠的冷笑声阴寒之急。本就消瘦的身体,似乎快要被笑散架了似的。
“其实我这次来看你,主要是来感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