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弟,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莫非你那时也在醉梦乡?”米正业问道。

    我是怎么知道的?

    你告诉我的......

    我来这是问你那封信的事。

    听了这么大一个秘密,轻王权如果说出这句话,相信以后米正业再也不会理会自己。

    其实米正业最近也是很紧张,他很担心自己身体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所以当轻王权对他说:他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清楚后,米正业就下意识以为是这件事。

    “你这种状况没有和祖父说吗?祖父见多识广,保不准见过类似的情况。”轻王权只能装作一副自己早就知道的姿态。

    “我也想着要不要说。”

    这病症除开上次发作,最近一次是在七年前。

    原本米正业以为他这病症已经好了,结果还是复发了。

    “说给祖父听,如果现在不说,等到问题严重,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那时候就更麻烦了。”

    “恩,谢谢权弟。”米正业抱拳。

    米正业出了这档子事,轻王权也没有心思去勾栏打卡。

    就在米府和米正业聊天。

    米正业文才很好,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可以说是名学霸。

    和米正业聊天,聊历史,轻王权还能说上几句。

    说起诗词,轻王权是一概不知。

    不过他背出了几首诗词,让米正业评析几句。

    米正业听完后,第一反应是问这些诗是谁写的?

    轻王权说是道听途说听来的。

    米正业相信了这番话,毕竟轻王权完全就是诗词白痴,很多押韵的写诗方式都不懂。

    米正业兴致来了,写下那几首诗词,开始评析。

    说是评析,米正业是在学习,毕竟轻王权背的诗词都是大家之作,米正业还没有那个资格和水平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