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付明锐咬牙，指着她的鼻尖。
面对她无辜的眼神，终究收回手，启动了车子。
……
中午，员工食堂。
陌西染端着托盘正在找位置，只听右后方传来一道轻柔的女声叫她。
“陌秘书。”
回头，陌西染微笑走向叫她的人。
把托盘放下，陌西染坐在沐暮对面，“一个人？”
沐暮点头，轻声问：“陌秘书也一个人吗？”
“是啊。”
今天中午周延琛有应酬，所以她才来员工食堂吃，不然都是和周延琛在总裁办解决的。
与此同时，安城机场。
VIP贵宾通道呼啦啦走出一群人。
有医生、护士，还有几个黑衣保镖。
被拥护在中间的，是个坐着轮椅，面容憔悴的少年。
“你看上去，心情不太好。”陌西染咽下一口饭，单手支着下巴望着沐暮，“你的馒头都被你戳成蜂窝煤了。”
“啊？”
沐暮回过神，顺着陌西染视线看去，果然见可怜的大白馒头被她用筷子戳了好多小洞，挺恶心的。
连声对陌西染说抱歉，她赶快把馒头翻了一个面。
轻轻呼出一口气，又对着餐盘发起呆。
陌西染喝了口汤，低声问她：“什么事情让你心情不好了？”
本来，她和沐暮不太熟，也不会要去打探人家的个人隐私。
不过沐暮现在和付明锐在一起，她和付明锐熟，推理下来，和沐暮往后没准会变成亲戚。
沐暮舔了舔嘴唇，不确定要不要跟陌西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