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你被他抓得痛,低声怒道。

    你确实爱,你爱他这副疯样,爱他离你不得,爱他为让你回应而做疯狂事,爱他一颗真心因为你破碎又为你而小心翼翼粘起来,你心想,面对刘辩,你大概就是这么一个烂人,或许你本质也是一个疯子。

    你一声下去,刘辩不仅没有遏制手上的动作,此刻更是过分,他一手环住你的肩,一手掐住你的脖子,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你有些发晕,玉势的冲撞也猛然停下,刘辩哼哼到:“要射了...别停..别停...”

    “咳咳...你先松..松手。”

    没有玉势对敏感处的摩擦,快感如潮水般褪去,刘辩眼神清明些许,松开掐住你的手,道歉讨好似的用脸蹭你,你被他的发丝蹭得痒痒,想发怒又发不起来,现在只觉得好笑,脖颈上传来的痛感逐渐缓和。

    这种情况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你自然也有教训他的的方式。又从暗格中取出一根顶端带圆环的玉制细棒在刘辩眼前挥了挥,你对他说:“你知道要怎么做。”

    刘辩犹犹豫豫接过那根细棒,抿唇:“我的好广陵王,先让我射了再戴...嘶——啊!”

    “不行。”

    你冷冷的从他手里拿回细棒,语气和动作都是不容拒绝,捉住刘辩勃起发涨的阳具,不由分说将细棒从马眼插了进去。

    “啊!好痛!!广陵王!我好痛!!“有眼泪从刘辩眼中划落,他重重捶打你的后背,看来确实是很痛。马眼发涨,本就是即将高潮的阳具从细棒顶端溢出一些精液,因为疼痛,这根阳具不受控制上下抽动,而此处刚落,后面的玉势又开始不安分抽动起来。

    又爽又痛,刘辩感觉自己快晕过去,他仰倒在榻上侧过身子,精神与身体上的双重折磨让他又有了发疯的预兆。

    其实他是恋痛的,你知道他只是嘴上喊痛,过不了一会就会求着你再多给他一些痛,比如让你掐死他,又比如让你拿烛液滴在他身上,当然越痛他也会越疯,你明知这样做他可能会更疯,可你就是忍不住想看,哪怕疯子发疯的对象是你,不过这就是犯贱吧,说不定你俩确实是天作之合,你心想,手上的动作更快了些。

    好在那细小通道里已有精液润滑,不如刚开始插进去那么干涩疼痛,你捏着马眼顶端的圆环,轻轻转动,察觉刘辩隐隐有了爽意,看着榻上人的表情重新又染上情欲,你暗叹一声,最终还是让他射了。

    憋了许久的浓稠精液射了你一身,亲王服早在这场情事开始时就乱作一团,你没有很在意,简单给自己清理了下,换了件备用衣袍就给刘辩做清理,这种善后一直都是你来做,刘辩累极了,他平日运动本就少的可怜,体力自然没有日日习武的你好,他此刻侧躺在软塌上,看你为他擦拭身体清理下身,忽而他笑了,放纵过后的嗓音略带一些嘶哑。

    “广陵王...下次做的时候,带一件女装来吧,我想看你穿。”

    “你为他收拾完顺便也把自己身上收拾一番,半拉着他穿好了衣裳,坐在榻边被他扣住十指,你瞥他一眼:”宫中人多口杂...“女扮男装之事需格外注意。

    话未完,你便被他拉倒榻上,他抱住你,将头埋进你胸前,你知道,他这是在撒娇了。

    犹豫片刻,你最终还是将他搂在怀里,轻轻抚摸他头顶柔软的发,就像...小时候一样。

    真没办法啊,那下次就对他更过分一点吧,你听见自己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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