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傅昌听傅城问起云薇,显然想歪了,笑嘻嘻朝他道:“她还能怎么死?当然不肯配合我,又不服管教,自己寻死的。”
“那你知不知道你的姬妾为了她,反倒把罪怪在红素头上?”傅城忍无可忍,一拳砸向傅昌。
傅昌顿时眼冒金星,不想这还没完,傅城斗大的拳头雨点般落了下来,只把他打得满地求饶。
“好弟弟,这怎么可能?”傅昌被打得满地打滚,抱头鼠窜,“她就算要恨也该恨我才对,怎么会对付弟妹?”
傅城停下动作,对他的疑惑不置一词,藏在身后的手中凭空出现一柄长剑,提剑朝傅昌而来。
傅昌心中恐惧,连忙跑开,一面后退一面道:“你想做什么?难不成你要为了一介妇人弑兄不成?”
“你就这样也配做我兄长?”傅城想起旧事,神情越发冷漠,一步一步走近。
傅昌见傅城并非玩笑作弄,顿时慌了神,恰好摸着窗棂,忙推开窗户,爬了上去。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傅昌吓得半死,眼看傅城靠近,探头望了眼楼下,不敢跳也不不敢下地。
那丫鬟见着二人打斗争执,拢好衣裳大声嚷着就跑开了。
傅昌被丫鬟突然动作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傅城正凶神恶煞看着他,脚下一滑,立刻摔了下去。
老夫人等人远远听见那丫鬟喊话,才走进来,就看见傅昌从窗上落了下来。
傅昌摔在地上扶着腰杆直呼痛,看见众人忙朝柳氏骂道:“贱人,还不快派人去请太医!”
院内顿时闹得一团乱。老夫人捂着心头只骂傅昌眼皮浅,什么香的臭的都往房里拉,惹出祸事来。
傅城从楼上下来,老夫人见了却只是一句:“他就算再有错也是你哥哥,你怎么能这么打他?”
傅城瞥了眼地上站不起来的傅昌,轻飘飘道:“没打死他算好的了。”
老夫人听了,也无责怪的话,转而再去骂傅昌。屋内丫鬟闻声跑了出来,直道:“不好了,不好了。”
老夫人见是伺候老爷的丫鬟,忙问:“怎么回事?”
那丫鬟跪地道:“国公爷听说大爷拉着风冽姐姐要用强,一时生了气。后来听见五爷和大爷打了起来,就发了病。现在已经咳了血。”
老夫人一听越发来气,拿起手中拐杖将傅昌打了几下,才匆匆忙忙进了屋。
太医进来国公府,先替国公爷把了脉,只摇头不止,连药方也不愿开了。
红素在素云居任由念霜为自己上了药,梳洗打扮之后对外宣称仍在昏睡,靠坐在床壁听人说起急景楼发生的事。
念霜往冻石鼎中添了一把百合香,一面用罩子罩上,一面道:“奴婢听说老爷被这样刺激,又咯了血,只怕是不中用了。”
红素心中一动,想了想,忍不住问道:“五爷呢?他怎么样了?”到底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老夫人再偏心,也不可能偏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