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他的怂恿,穆飞还真不一定有麻烦,他也不敢多说中,生怕把事惹到自己身上,只能推托道,“刘哥,其实是秋哥领他们回来的,事情也是他问的,我也只是帮着动动手而已……”
“小秋?他人呢?叫他过来……”
不大会,先前那个叫秋哥的保安被人从休息室里叫了出来,他来到刘哥跟前,“刘哥,你叫我?”
刘勤没好气儿地瞪了他一眼,指着眼镜男,“他们是怎么一回事,给我说一遍……”
小秋把先前自己眼镜男向自己举报,说穆飞偷了他手表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讲的过程中,刘勤就眯着眼,面色不善地望着那眼镜男,嘴角浮起一丝轻蔑地笑意,眼镜男二人被他盯的身上直起鸡皮疙瘩,满身都不自在。
待秋哥讲完,刘勤冷笑着向那眼镜男走了过去,举手就是一巴掌,“你小子带个眼镜文质彬彬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这栽赃用这么熟,看样也不是第一回干这事儿了,是不?”
看刘勤动手,小秋以为他打错人,争忙劝阻道,“刘哥,你打错了,他不是小偷,他是丢表的……”
“丢表个屁,他他妈的是在栽赃陷害……”刘勤虽然满身酒气,但头脑还挺清醒,他指着穆飞道,“你们知道他是谁么?”
那些小保安自然不知道怎么回事,都脸上带着疑惑望着他。
“他是就是前些天咱帮里都在谈论的,救东钢哥和童九和那个人——穆飞,飞哥……”
听到刘勤地话,那些保安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吧,不会吧,他就是穆飞?
他们前两天帮里都传疯了,有一个人在血帮牛多产的手底下把童九和李东钢给救了回来,自己毫发无伤不说,还把牛多产给放倒了,这个人的名子就叫穆飞。
混黑道的人都崇尚武力,一时间,两拳放倒牛多产的穆飞,成了兴北帮小弟口中最好的谈资,甚至有些小混混一提到穆飞这名字,眼里都流露出崇拜地情绪。
这几个保安看着穆飞,满脸的不可以思议,他们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个身材削瘦地大男孩儿和两拳放倒牛多产的伟迹联系起来,但是刘勤地话,却让他们不得不相信。
林若伊看着那些保安用崇拜的眼神望着穆飞,轻轻地搔了他手心两下,小声道,“阿飞,他们为什么用奇怪地眼神望着你呀?”
“噢?可能是看我有这么漂亮地媳妇,羡慕的吧?”穆飞调笑道。
听到穆飞的话,林若伊俏脸一红,小声嘀咕道,“谁是你媳妇呀?厚脸皮……”
她虽如此说着,可是脸上的笑意却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
刘勤对于那几个保安惊讶似乎很是满意,他扭头对小秋道,“现在怎么回事,你还不明白么?当初东钢哥为了感谢飞哥,送三十万块他都没要,几十万都不放在眼里,他会为了一块八千块的手表,这么大费周张么?”
他话一说完,所有人都明白怎么回事了,小秋回头怒视着那眼镜男,“混蛋,你利用我?”
那眼镜男被吓的直哆嗦,“大哥,误会,真的是误会,我没有利用你的意思啊……”
“还编,我看你能编到什么时候,给我揍他……”小秋一声令下,那些保安就把那眼镜男围到中间,一顿乱棍。
其实此时谁对谁错都不重要了,虽然穆飞不是兴北帮的人,但他毕竟对帮里有恩,那些小保安已经将穆飞定义成自己人,自己人和外人打架,帮谁还用想么?
“大哥,大哥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别打了……”那些保安下手重不说,还不分地方,往哪都砸,两分钟没到,眼镜男已经被打的哀号连连,头破血流,衣服上沾的满是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