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哭流涕的喊着,二十二、三岁的成年人了,哭的象个孩子。
黄天养一看自己的儿子的悲惨模样,而且还被穆飞手里象提小鸡似的、死扣住脖子,他是又气又怒。
“放开我儿子,混蛋!”他指着穆飞怒吼道。
他不说还好,一听这‘混蛋’二字,穆飞马上给了回应,他握住黄悦文的一根手指,用力一扭。
“啪!”
“啊啊啊啊!手,我的手啊!我的手指断了!!”
“爸,救我,你快救我啊!”
渗人的骨裂声声响起,黄悦文痛苦的哀嚎着。
“你干什么?你特马……”那黄天养几乎要发疯,开口就骂。
可是当他一看穆飞又握起黄悦文另一根手指,他瞬间就老实了,“我……别!别别别!我错了!我不说了,不说了不说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嘛……”
黄天养,纵横官场几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被他‘玩’死的大人物小人物不计其数。但是他从没想过,他有一天,会被一个无名小辈,欺负到这种程度。
不只是他,黄天泽也是类似的想法——在华国如日中天,权利滔天的他们,居然会被玩成这样……难道这就是报应吗?
黄天养见穆飞没再下手,他这才松了口气。他强忍怒意,换上种较为柔和的语气,商量道,“你要怎样才能放了我儿子?”
穆飞就等着这话呢,他扭扭头,用下巴指指周海滨的车,“先让他走。”
“好好好!让开,你们让开,都让开!”黄天养对着那些警察下令道。
可是他发现那些警察根本不听自己的,他又扭头望向黄天泽,“你没听到吗?放他们走,放人啊!!”
黄天泽无奈,摆摆手,示意放行。
那些警察撤向两边,留出条缺口,拦路的警车也开走,针板也撤掉了。
周海滨没有任何犹豫,一踩油门,车子瞬间加速到最大,飞速度驶出——不是周海滨不讲究,而是他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他先走才是最好选择。
“想追过去的话,就省省吧。五分钟后我和他通话,如果他无法接听,或他跟我说,还有人在追着他……我就扭断这孙子的脖子!!”穆飞晃晃手里的黄悦文。
话正说到这里,穆飞忽然本能的感觉到一股危险,他条件反射般的一侧身。
“砰!”就听一声闷响。
他再回头一看,地上一个焦黑的洞,正冒着缕缕黑烟。
‘狙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