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茉第一次觉得这座属于太子的殿宇,是那样的空旷,是那样的冰冷,没有一丝热气。
令她原本不安的心,更紧张了几分。
“说吧。”龙纹高椅上,娄绪恒靠在后背卸下一身疲惫,凝视着座下女人。
啊?温北茉倏然抬眼,说吧?这个开场会不会太生冷些?
完全没有给她暖场的机会。
审犯人不都是你一句,我一句徐徐引导的吗?
这是要她一次性全部撂出来?
说就说:“臣妾一时玩心大起,险些酿成大错,好在殿下及时相救,臣妾该死,求殿下饶恕。”
同样的配方,同样的求饶,娄绪恒似听倦了,他缓缓阖上眼,身子往椅背靠去双手交叉扣在胸前,默了一瞬:“孤想听实话。”
这一套说法,骗骗三岁小孩还行。
她真当他傻?
温北茉低着头,知道这个说辞再也行不通了,毕竟就连她都不信,更何况是眼前这个聪明过人的男人。
她咬着唇,却不敢说出一个字。
逃,这个字是死罪,就算告到皇上那里去,只怕也难逃一死。
且不说皇上如何不喜娄绪恒,就她这一逃跑行径,就是在藐视皇恩,对皇上的赐婚不满。
更何况她还是太子妃,属于宫里的人,逃跑说轻点是违反宫规,说重了可是无视皇权。
良久,室内没有动静,娄绪恒浅浅睁开眼皮,漆黑瞳孔深邃似一道漩涡,暗藏着早已洞悉一切的幽深,看着眼前的温北茉,不知在想着什么。
温北茉感知到头顶难以忽视的视线,将脑袋压的更低了些,不敢直视。
仿佛只要一抬眼,便会被高椅上的男人看穿所有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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