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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昊冷冷一笑,撇嘴说道:“如果不向我低头,为什么求我善待的族人?已经屈服了,已经在向的敌人祈求——的尊严在哪里?”
“我……”
厉牧野无言以对。
确实,他之前自认为快死了,用卑微的语气请求林昊,不要虐待厉族的族人。
那不是祈求是什么?
“以为什么是尊严?尊严不是不低头,而是用自己的双手,守护必须守护的东西——让敌人保护的族人?不觉得太可笑了吗?”林昊一脸鄙夷的说道。
“我如果有能力……”
“对啊!没能力守护,而没有能力的人,又谈何尊严?”
“这是谬论!”
“如果我告诉,如果今天死在这里,如果不跟我缔结灵魂血契,我会把厉族的人杀光……试问,会怎么做?继续坚持所谓的尊严?”
“……”
“连自己的族人都保护不了,还有脸跟我说什么尊严!”
“别逼我!”
“我说了,从头到尾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只是站在客观角度,告诉一个不争的事实。”
林昊深吸一口气,盯着厉牧野沉声道:“死人,是没有尊严的。只剩下一具尸体,任何人都可以随意践踏,可以在尸体上拉屎撒尿,还有尊严?”
“……”厉牧野沉默了。
“是厉族子孙,就应该亲手守护自己的族人,而不是去拜托自己的敌人。”林昊耸了耸肩膀。
“我除了缔结灵魂血契,好像没有选择的余地?”厉牧野阴声问道。
“每个人都有,不得不屈服的时候,甚至可以说……”
林昊叹了口气,苦笑道:“绝大多数人都当过狗,很多时候不得不屈服,但是只有活下去,才能有翻身的机会——另外我说了,没人当是狗。”
“是么?那逼我缔结灵魂血契是为什么?为了找我谈心?”厉牧野觉得自己的智商,被对方严重低估了,缔结灵魂血契的目的,不是找条狗是什么?
“原因只有一个。”
林昊目不转睛盯着他,声音非常郑重:“我不希望,把看到的那些,告诉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