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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苗疆蛊王，我妈是前任苗疆圣女，我亲生父亲是大帝莫笑天，我莫离没有那么犯贱！”
莫离直视着，背对着自己的林昊，紧咬牙关怒喝道：“我还没贱到，整天纠缠不喜欢我的人，拼了命的想要嫁给他——林昊，给我立誓啊！”
林昊仿佛雕塑般一动不动。
他敢立誓吗？
不敢！
因为他怕誓言刚立下马上死翘翘。
“我说了……我把当侄女看待……”他的声音毫无底气。
“给我闭嘴！”
莫离出离愤怒了，不等林昊把话说完，她怒声叱道：“怎么不把明月当死敌？要么，立誓从来没喜欢过我，我永远不会再纠缠。要么，把姓明的女人赶出去，发誓再也不会跟她有瓜葛——如果这两点都做不到，凭什么可以接受她，却不能接受我？良心不会痛吗？！”
“接受了我良心才痛……”林昊无奈嘀咕道。
“……”
“就像以前那样不好吗？”
“不好！”
“一定要在一起？”
“一定！”
“我没办法跟雪姐交代……”
“先是跟去了疾空星，她还能答应让我跟走，觉得……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可是……”
“所以人都已经能接受了，只有还在那磨磨唧唧！”
“……”
林昊沉默了。
他想起跟莫离认识以来的种种，想起她一次又一次明里暗里表白，被拒绝之后依然没有改变。
他曾说过她太小，还不懂什么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