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器……”
明知暗器是假的,可自然反应仍然让他撇过脑袋。
一声大喝把老掌前挥,沈海心里阴侧侧撩笑,时常被这混小子气,今日就要让他统统还回来。
右腿迅电往他左侧大跨,横砍的刀掌刚到他喉结,马上转身绕到背后,双手合掌只留下两根塔尖食指,双腿快速下蹲,随后……
“啊……”刹那间就瞥见沈老爷子的身影绕到身后了,还未回神时,一阵剧痛突然在腔门爆炸。
“啊啊啊……”额头上的汗淋漓哗啦飞落,身上所有筋紧紧抽着,肌肉紧紧弓崩,浑身力气尽释,又疲又软又痛让他双手挽后紧捂腔门,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倒在庭道上痛彻心悱滚来滚去。
“哈哈哈……”积压多时的怒火发泻出,沈海特爽,蹲下身按住捂着屁股的混小子道:“怎么样?这味儿很不错吧。”
头皮一搓一搓皱麻,身体战粟抽痉,牙齿打着蝉颤,阿真痛苦的半声都吭不出来,双手后捂着腔门任冷汗溢流,感受那种犹如分娩一杵一杵痉挛。
“死……死死……死。”大段时间过去,腔门上的剧痛微微缓却,阿真牙齿打颤,筋肉抽跳,捂腔门的苍苍老手行将就木,抖擞怒指沈海,难艰骂出后面两个字。“老头。”
“嘿嘿嘿……”沈海心情特爽,大方原谅他的无理,老掌拉起躺在地上的他,道:“起来走动走动,很快就好了。”
“轻……轻……”感受到腔门又传来非人类能承受的剧疼,阿真的黑脸再次刷白,半挂在他手臂抽气喘息。
眯见这小子如无尾熊攀在他手臂,沈海马上又不爽了,老眉倒竖裂骂:“你小子软弱到这般窝囊,马上给我走几步。”话落,赶苍蝇般挥臂,让他自已站立。
“奥!泻特!”被死老头推了一个踉跄,阿真双手后捂,如鸭子一般,拼笼双腿纠翘起大屁股,嘎嘎嘎往前巨艰颠覆一步。
“桑啦其贝起……”
“丝贝鲁麻……”
“八嘎呀路……”
“肚啊崩啦吓……”
如鸭子般把上翘的屁屁扭来扭去,嘎嘎挪踱的阿真极度愤怒,英语、韩语、日语、法语连连咒骂出口,无法相信这个死老头竟然捅他腔门,也无法相信腔门被桶竟会这么难于忍受,虽然他没生过孩子,也不可能会生孩子,但他简直就可以肯定,这种揪心的痛,绝对比生孩子还要痛上百倍。
沈海虽然听不懂他咒骂什么,但他那怒愤表情让人一看,就能肯定从他嘴里吐出的话,必定不是什么好话。
“混小子闭嘴。”眼见前面这只鸭子边走边骂,沈海拉下老脸喝斥:“你小子满口脏话,还不快给我闭嘴。”
“死老头。”走了几步,痛疼减轻了些许,阿真抓狂狠瞪他。“你知道有多痛吗?”
“这点痛都受不了,算什么男子汉。”沈海反瞪回去。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要不你让我桶一下试试。”
“你小子……”一口血在哽在沈海喉头,考滤要不要上前一掌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