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恼羞成怒,在白嫩的指尖哈了一口气便挠向一脸得意的玉树。马车里顿时充满了年轻女子欢快的笑声。那笑声似乎拥有无穷的魔力,也感染到了车外的一行人。
马背上专心赶路的蒙恬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却是什么也沒看到,忍不住低头自嘲的摇了摇头。
,,自己这是怎么了?丫头怎么可能会在同南国公主的车驾里呢?看來自己真的是太想她了!
想着想着,蒙恬忍不住仰头看着远处的天空,,,丫头,你究竟在哪里?我还有机会拥有你吗?
黑风似乎感觉到了主人的悲伤,也扬起头嘶吼了一声,只是蒙恬沒有注意到黑风把头转向了马车的方向,似乎在向他诉说着什么似的。
蒙恬听到黑风的嘶吼也立即收回了远眺的目光,低头拍了拍黑风的脑袋,略带责备的说:“黑风,你最近是越來越放肆了,若是冲撞了公主,小心我罚你。”
黑风收到蒙恬的威胁,立即安分了!蒙恬也是因为最近黑风奇怪的表现不高兴,它动不动就暴躁的胡乱嘶吼,在自己面前还不会怎么样,若是那天冲撞到别人就沒有这么好运。
总之教训黑风的目的也是为黑风好,蒙恬见黑风受教似的安静下來也不忍心再多加苛责,伸手轻轻抚摸着黑风的脑袋,安慰着。
而此时的马车里,萧凌因为羞愤对于挠玉树可是丝毫沒有手软,闹得玉树是眼泪都流出來了!
“好了好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玉树被闹得沒办法,赶紧认错投降,“你们两个丫头真是的,沒看到你们的公主被人欺负了吗?还不快过來抓住这个胆大妄为的女子。”
玉树一边向萧凌求饶,一边还毫无威严的向一直在一旁抿嘴笑着看戏的阿珍和阿栗命令道,只是她的命令丝毫沒有威慑性,对于了解她脾气的阿珍、阿栗來说便起不了丝毫的作用。
这一路來玉树从來沒有像现在这样开心的笑过,阿珍和阿栗自然不会破怀玉树的好心情,任由两个女孩打闹着。
闹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消停下來,被萧凌闹了那么一会儿,玉树可是沒有那么好打发的了,“凌儿,你快说说你到底和那个蒙将军认不认识?”
“那个蒙将军啊?”萧凌装傻充愣幻想着就这样蒙混过关。
可是玉树是谁呀,怎么肯能够就这样放过她,“既然你们不认识那么应该也不会在意他看到你吧!”
说着玉树便作势要掀开车帘叫人,萧凌吓了一大跳立即拽住玉树的手,求饶道:“姑奶奶,你别这样我说还不行吗?”
萧凌彻底的服了这个看似无害的公主了,只好认命的坦白从宽了:“我的确与蒙恬相识,我们之间发生过一些事所以我不想见他。”
萧凌说着不自觉的撅起來嘴,沒有恨意却更像是在赌气一样,玉树便更加的好奇了:“什么事儿呢?”
虽然对玉树有好感但是毕竟两人只是刚认识,萧凌还做不到就这样把自己剖开给她看,“这个说來话长,有机会再和你说吧!好玉树你这么美丽这么善良,就派人去给他的副将解毒吧!”
萧凌似撒娇一样腻着玉树拍起马屁來,玉树听到萧凌的话感到好笑,也终于意识到那个蒙将军与萧凌的关系定是不一般,否则萧凌也不会对他这样上心:“我说过不救人吗?”
玉树好笑的反问,萧凌却是愣住了,玉树同意救人又为何不派人给蒙恬呢?难道是她的脑细胞太少运转太慢了吗?否则她怎么就看不懂其中的奥妙?
看见萧凌被玉树逗得傻愣愣的,倒是一直在一旁偷乐的两个小丫鬟不忍心了,阿栗好心而又自豪的说:“姑娘有所不知,在这一行人之中,乃至整个同南国,怕是沒有任何一个大夫的医术能与我们公主相提并论了!”
萧凌一听立即明白过來,立即狗腿的巴到玉树的身边,谄媚的说:“原來咱们的玉树公主还是女神医呢!只是你确定能解那个什么草的毒吗?”
玉树听了萧凌有些怀疑的话却是不生气,状似思考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毕竟附子草的毒性极强,在我们同南国可是号称狼克星,我们一般都只是用來灭狼所用,至于人嘛就不太清楚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