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表演因为都知道白浅清身上有伤,便也没要她跳舞弹琴,只是简单的唱了一首曲子。
台上白浅清唱的并不踏实,生怕一转头就瞧见苏景焕。
而人一旦担忧什么,便也会跟着来什么。
下了台后,白浅清朝着后头走,远远的就瞧见了站在后门口的康华。
康华瞧见她立马就将头扭了回去,假装没看见。
白浅清脚步一顿,直觉不对劲。
幸而今日的衣着不是很复杂,不需要再回房收拾,绕过大堂,白浅清朝着康华走去。
“你们殿下也在这附近?”白浅清好奇问,眼神止不住朝着后院望去,只可惜黑乎乎的,也看不见什么。
康华只是挡在门前,也不说话。
但这个答案即使康华不回答,白浅清是也知道的。因为这几天看下来,不管苏景焕走到哪,康华都会跟着。
踮起脚朝那边望去,康华依旧不为所动,白浅清索性将人一把推开,自己走过去。
后院中停着一辆马车,隐约能瞧见有两个人的身影,一高一矮。
走的近了,白浅清也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只要王爷给银子,就什么都好说!”这熟悉的口气音色,白浅清用头发丝想也知道,正是她爹。
不是前几日刚给了银子,怎么这么快就来这找自己了?
...难不成,是特意来找苏景焕的??
家丑外扬。
“你是说,浅浅每月都会交银子给你去赌?”马车后苏景焕的声音也响起。
“王爷唤我闺女浅浅,想必已要了我闺女,那银子定是必不可少的!”白父笑眯眯言道,白浅清甚至能想象得出他那副贪婪的小人嘴脸。
“...本王今日只是来送药的,并没带银子。”苏景焕如是言道,他那钱袋子昨晚给了老鸨,今晚本就没想买什么,也没重新置办。
“不过是推了一下,怎么就生病了,这么娇气?王爷可千万莫要怪罪!”白父连忙陪着笑脸,生怕金主爸爸因此不满,“回头我一定好好说她!让她尽心尽力照顾殿下!”
“这么说...浅浅身上的伤是你动的手!?”苏景焕沉声开口,戾气十足。
白浅清听着声音便知事情不妙,生怕闹大连忙从暗处走出,佯装初见般迎上去欣喜开口:“齐王殿下!您怎么在这?”言罢,转头看向白父,“爹爹?爹爹是来找女儿的吗?”
“没银子了,难不成你要让你爹我饿死吗?!”白父根本没察觉到不对劲,伸出手来朝着白浅清挥了挥,示意拿出银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