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不知何时小小少年的梨洛米们,却也已经到了怀旧的年纪,到了人约黄花后的岁月的光景里,剪影的校园,青春的岁月,就这样残忍的,渐渐的,一步一步的离梨洛米们而去,不知何时起,梨洛米们变得圆滑世故,变得物是人非,变得在镜子前认不清梨洛米们自己,白云依旧空悠悠,蓝天苍茫大地接一片,缓缓释放出的青春的热度渐渐降温,走过旧日里声声朗朗读书声的校园,可惜曾经的小伙伴们,已然是天涯路远,各奔了海角天涯,走过曾经的母校,想想,现在在身边的能认得的同学还有几个呢,寥寥无几,更多的孩子们选择了远方,选择了遥远的城市,他们往往因为爱上了一个人而选择了一座城,而又有多少人因为一座城而爱上了一个人,时光就是这么喜欢造物弄人,残忍的将那些小小的丝丝细微的爱意剥离出梨洛米们的身体,让那些爱情的气息逐渐远离梨洛米们的身心,然后,咫尺天涯陌路,然后天涯路远,然后你再天涯,梨洛米在海角,然后,就这样伴随着没有声音的生长痛,渐渐的分离。
而如今梨洛米时常会在梦里回到了学生时代,那个白衣飘飘的青葱少年的时代,梦里那一张张熟悉的青涩的笑脸,如今被岁月磨砺的是那样的斑驳,就是那样自然的,增添了岁月的很基本,你眼角细碎的小皱纹,不知何时起爬上了眉梢,不知这些年你都经历了多少悲欢离合,经历了多少人生沉浮,岁月沧桑了你的心,而梨洛米在这里,等着给你一个温馨的港湾,也许你一生也没有机会在梨洛米的港靠岸,但是,梨洛米的这个港湾,只为了你,从此,梨洛米学会了精心的让梨洛米的这湾港湾因为为了随时等着你的到来而温婉。
曾记否,那些无忧无虑的时光,曾记否,那些单纯快乐的年华,等到老去的时候,还是否记得,那些你曾经拥有的,和你曾经失去的,也许梨洛米们还没有过了那个患得患失的年龄,梨洛米们不能学习着淡然的处理失去的,无论是东西,还是爱情,然后默默的,偷偷的,在无人的深夜里,觉得失去的都可惜,得到的,都不满意,梨洛米们在这个年纪总是那么强烈的憧憬幸福,而看看你身边真正拥有幸福的人,在他们眼里,好像是那么容易唾手可得的东西,在某些人眼里却是那么的难,远方的游子,千万记得远方有人在等你,无论远方的风再大再疾,路程再远不要不回来,前往幸福的路有多少阻碍,找不回来的,还要去找,因为梨洛米多么的希望你幸福,即便岁月荏苒,即便海角天涯,远方的人,希望你幸福,如同希望梨洛米一直就这么傻傻的等着你的回来,岁月蒸发了梨洛米的眼泪,梨洛米也曾因为在找寻你的路上迷路,梨洛米也曾为了要一直一直在一起,与世界为敌,你可知背离了世界,也没有忘记爱你的初心,即便鬓间霜染白了头发,少年白头,只为思念你。眉间雪,鬓上霜
梨洛米很欣赏那些因为爱而不得而年纪轻轻就少年白头的女子,这种女子很多,她们往往为了掩饰眉间的雪,鬓间的霜,满头因为伤心欲绝而渐渐悲凉而白的发丝,多少青丝变白发是因为爱你而傻傻的等,回忆像个说书人,那种口吻里面充斥着岁月斑驳的痕迹,从此,未经你的同意,梨洛米的心里从此就住了一个人,那个人是你,梨洛米在找梨洛米们的故事,梨洛米傻傻的等你来和梨洛米讲故事,那个故事里的人,那个曾经小小的梨洛米们,岁月的记忆里,记忆可以在思念中永恒,即便沧海桑田,人事变迁,你已不在,梨洛米们从此很难相见,白纸画卷描摹出你的轮廓,难忘的是这么多年,你的目光,你的轮廓,你的声音,一切有关你的,都显得那么的清晰,仿佛时间并没有从梨洛米身上带走你的什么,轮回,仿佛在时刻的提醒梨洛米,转眼间梨洛米们已经不再是那个小小的梨洛米们,梨洛米们可能变成了两个反目的爱的人,也可能连恨意都没有,咫尺天涯陌路,路漫漫,时光荏苒,空等你,仿佛,梨洛米已经习惯,即便发间增添了几层霜白,即便安静的岁月逐渐让梨洛米习惯,波澜不惊,平静安逸的生活似乎让梨洛米忘却了那些竞争激烈的时光,仿佛,在夕阳里渐渐睡去,在晨光里渐渐醒来,这一切都与任何人的利益无关的时候,恬静淡然的生活,渐渐的让梨洛米变得平静,变得自然,变得回归了那个本真的自梨洛米,人生何尝不是在找寻自梨洛米的心灵归宿的旅程呢?
黑夜里寂寞袭来,落寞无助的时候,望着天上那一轮明月,月光洒在梨洛米的脸上,仿佛从月下翩翩走来一个古风白衣的秀士,就那样微笑着的告诉梨洛米,孤独,落寞,因为有了这一轮明月,也变成了美的,中国人诗意的美,在乎她几近绝望的孤独中渐渐燃起的对于美丽的向往与希翼,也许这个世界谁都可以离开,只是你不在你身边,独一无二的你,不在梨洛米身边,那种煎熬,疼痛的强烈,此时的你却远在天边,你怎么看得见?
你走后的这段时间里,梨洛米一个人的下雨天,一个人的时间,仿佛没有了色彩,其实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有你的时光总是充斥着各种有关爱情的色彩,在没有你的日子里,梨洛米堕落成一个不修边幅,邋里邋遢的女子,梨洛米不再像其他少女那般精致的装点自己的美丽,梨洛米甚至窝在斗室里很久很久都不会出门,沉浸在失去你的痛楚里,即便觉得受到了伤害,也觉得可以笑出来,因为这一切似乎都是因为你,爱情是一个奇妙而又微妙的东西,没有的时候思念,想念,期盼,有的时候却又不懂得珍惜,仿佛他打扰了梨洛米平静波澜不惊的生活,突然的心跳加速,突然的茫茫然,不知所措,于是梨洛米慌手慌脚的拒绝,因为太突然,你就这样的来了,因为习惯了没有你的爱的日子,你的突然到来,仿佛打破了以往习惯的平静。
风光迤逦分外明
一蓑烟雨任平生,缥缈浮沉几分明,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若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十月烽火连天日,家书抵万金,想念你已经成为梨洛米生命中的一种习惯,渐渐的融入了血液里,然后幻化成为生命中隐藏在角落里面的序曲,对于你的想念,只有更想念,梨洛米关上梨洛米的心房,梨洛米喜欢你,只有梨洛米知道,那里晦暗生涩,从来不曾有光照进来,因为你就是梨洛米的光,牡丹为谁开,如此,娇艳,莲蓬为谁落,如此,果实,并蒂花开几日暮,朝夕对无言,再逢花落时,春雨人面天依旧,对镜容颜沧桑,转瞬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噎,无语凝噎。南北纷飞客
梨洛米这个身材矮小皮肤雪白的东北小女孩,在经历了少年时期的种种过往之后已经渐渐褪去了那个在贫民窟里面幻想着做梦的单纯模样,梨洛米们知道南方的轻工业是非常发达的,作为曾经学习过服装设计的梨洛米来说,虽然她对于服装设计的天赋没有用武之地,但是从南方的小商品市场里面淘弄出各种新奇古怪的时装装饰品,在再她便宜买来的地摊货上面加以服装设计专业的改造,往往一件看似简单的地摊货,加上一些新奇的装饰品的修饰就变成了一件很好看的衣服,于是梨洛米开始在春城摆地摊,卖经过她改造过的服装,遇到那些喜欢淘地摊的城市新新人类的买手,有的时候会小赚一笔,但是摆地摊多半的时间是赔本不赚钱的,没办法为了生存,对于学习服装设计的女孩子来讲,摆地摊是进军服装界的第一步,梨洛米摆地摊的地方有天桥,火车站地下室,地铁,这些地方都有梨洛米摆地摊卖衣服和小饰品的身影,从大学里面出来,到了人才市场,才发现正经的工作找不到,不正经的工作又不想做,摆地摊虽然每天如同打游击战一样的躲避着城管,居委会大妈,以及受保护费的地痞流氓,艰难的在夹缝中生存,可是也是一种生存方式,只不过摆地摊的男生很多,像梨洛米这种宁为贫贱不为娼的女生实在是太少见了。
梨洛米还保存着一个少女一样一颗金子般对于爱情充满了憧憬和幻想的心,她不为世俗所污染,她不会像那些大学的女同学一样在大学毕业面临生存问题的时候,选择去高级夜总会去做“公主”,其实在那些做“公主”的女大学生嘴里讲的“做‘公主’既可以通过皮肉交易很容易的赚钱,在那些高级的灯红酒绿的声色犬马的场所又有机很容易接触到那些非富即贵的青年才俊,有很多女大学生做‘公主’做着做着就成了某大公司董事长或者是总经理的小三,二奶,或者是夫人,在歌舞厅,酒吧,这些声色场所做皮肉交易也是嫁得金龟婿的一种捷径,毕竟作为普通家庭出身的女孩子没有人脉资源接触到那些上层的非常优秀的年轻男子,而在天上人间或者是高级会所这样的高级声色场所接触到特别有钱的年轻男子进而上位也是一种捷径。”
比如尤丽就是这样一个例子,尤丽能够和脑满肠肥的六十多岁的富商纵情声色,还赚了钱背着富商资助着她的大学男朋友在中关村做APP开发创业这不就是一个矛盾的例子吗?
对于梨洛米来讲,梨洛米认为她没有妖艳魅惑的姿色,也没有风月场上的心机,对于她来讲摆摆地摊,像一个刚入学的女大学生一样从摆地摊做起来,地摊货看上去廉价,做起生意来里面却蕴含着大的乾坤,就如同,梨洛米娇小柔弱的身躯里面,藏着一个骄傲的不屈的,桀骜不驯的灵魂一样,这个世界,每个人都不应该被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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