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竹竿少年是刘大户的小儿子,叫做刘子玉,平时除了喜乐之外,就属他最喜欢欺负南离,好几次都用小刀在背后偷袭南离,而往往都是南离被扎的鲜血淋漓,还好刘子玉用的刀比较小,他的力气也不大,要不然南离早就被他扎死了。
南离眼神冷漠的看着刘子玉,伸手摸了摸腰间,那里有着一道细长的伤口,有一次刘子玉偷袭没有扎后背,而是奔着他腰间去了,要不是当时傻子南离躲得快,恐怕会一刀扎在他的肾上。
“你看什么看!还不滚过来,对了见到喜乐没有,你这个傻子,傻乎乎的。”
刘子玉见到南离没动静,顿时勃然大怒,但骂着骂着又想起了喜乐,因为一般这个时候喜乐都会直接跳出来和他一起来欺弄南离,但此刻周围竟然静悄悄的。
刘子玉觉得有些不对,尤其是南离的眼神越来越冷漠,神情开始变得有些狰狞,他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有些害怕。
但下一刻他就否决了自己的害怕情绪,“自己怎么会怕一个傻子,一定是这里太冷了,快冬天了,要不回去加件衣服?”
就在刘子玉准备打退堂鼓的时候,下一刻,南离整个人猛的向前扑了过去,一下子就将没有防备的刘子玉扑倒在地。
“噗通!”
“啊…。”
刘子玉的后脑直接撞在了地面上,刚惨叫了半声意识立马就眩晕了起来,手也不自主的松了开,南离喘了口气,然后一把将那柄小刀拿在了手里,随后另一只手用力抓住了刘子玉的头发,开始狠狠的向着地面再次撞去。
“咚,咚…咚!”
撞击声如同菜刀在案板上剁菜,在寂静的刘府内传出去了好远。
等到刘子玉完全昏迷了过去之后,南离这才停了下来,他全身冒着汗,张开嘴大口的喘着粗气,翻身来到一旁躺了下来,没办法,这具身体实在是太弱了,即使就这么几个动作也已经累得不行,以后必须要加紧锻炼才可以。
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南离重新站了起来,他找来了一根捆猪的绳子,然后将刘子玉四肢全都捆了起来,保证他一动也动不了,之后在将猪全部赶到了外圈之中,然后把刘子玉拖进了猪圈最里面,这里面非常隐蔽,再加上是黑天,就算是有人站在外面仔细看也什么都看不见。
做完这些,刘府方向已经有些动静了,恐怕是刚才的那一声惨叫和撞击声招来了人。
南离见状,连忙在额头上抹了一些尘土,然后躺在地上开始瘫软起来,他现在还需要在演一场戏,怎么说也要将这一夜对付过去。
果然不一会儿便来了几个人,搜查了一番之后见到南离狼狈的样子就知道是被刘子玉和喜乐弄得,他们倒也没怀疑什么,毕竟南离是一个傻子,一般正常人都不会怀疑到傻子身上。
至于刘子玉和喜乐不见了,他们也并未说什么,那是主家的事情,跟他们无关,刘子玉去了那里也不需要和他们说,更何况刘子玉天黑出门也算是一件常事,听说那村北的一个寡妇就和刘子玉有些不清不楚。
几人说说笑笑的离开了,隐约还能听他们说道“喜乐那个狗东西,我听说一开始王寡妇是跟他的…。”
过了十几分钟之后,南离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在刘府内待了有三年了,很多事情虽然一个傻子不明白,但却不妨碍他记住。
起身之后,南离首先便来到了猪圈内看了看刘子玉,见他还没有醒,想了想找来了一块破布将其嘴给堵住了。
做完这些他在猪圈里四处瞅了瞅,最后把目光落在了一头下生不到两个月的猪崽上。
这具身体已经快要达到极限了,要是在不补充足够的营养,那就算刘大户不杀他,他自己也活不了多久。
想到这,南离起身直接来到了猪崽前,一伸手先把猪嘴按住,让其不能叫出声音,然后在冲着脊椎部位狠狠一刀,直接切断了脊柱,这样是最没有痛苦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