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旬拿了一点糕点,他头压得低,不想和谁对上眼,低头吃着自己的东西,忽然有一个人坐在他旁边,好一会,白旬才知道这个人一直在看着自己,但白旬根本不认识这个人,那个人自来熟地笑了笑,“白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魏临如看着他一脸防备,“白旬,不能吧,这么快就忘记我了?我魏导啊,你拍——”即便这个人看着笑意盈盈,但白旬觉得他不怀好意,白旬站起来,“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白旬刚走出几步,陆臻就过来了,看着他,白旬低声道:“我去一下卫生间。”
“唔。”
白旬刚从隔间出来,迎面看见黄邱正歪着头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他,白旬一怔,知道黄邱是专门在这堵他,白旬装作平静地过去洗手,黄邱一直站在门口,白旬盯着水流,瞥了眼镜子上的黄邱,这时,黄邱突然开口,“你没看见我啊,怎么不叫人,不会跟了别人,就忘了我吧。”说着,黄邱不停地走向他,白旬一下子将手从感应区缩回,水流声一下子停了下来,黄邱贴着他,看着镜子前的白旬,摸了摸他下巴的红痕,“好像要好了,还是血红的好看,我有点嫉妒了,白旬。”白旬睫毛颤了颤,强忍着恶心。
黄邱轻笑了一声,俯下身张嘴去含他的耳垂,舌头扫过他的耳廓,白旬缩了缩,黄邱手臂圈着他,不让他动,“想死我了。”黄邱鼻尖凑近他的脖子,嗅着他身上的味道,突然,白旬感觉到脖子上一阵刺痛,闷哼一声,黄邱紧紧咬着他后脖子那块肉,像是要撕咬下来一样,白旬瞬时红了眼眶,就在白旬要推开黄邱时,黄邱松了嘴,又伸着舌头在伤口上舔,白旬觉得又痛又麻,黄邱抓着白旬的下巴,想要亲白旬,白旬伸手去推开他,黄邱没想到白旬会推开他,强势地将白旬推到墙上,卡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黄邱舌头搅着他的口腔,对着他的舌头,嘴唇又吮又咬,卷去他口中的津液,黄邱起了反应,急得用胯去撞他,白旬被他这动作吓到了,下一秒,黄邱放开他,伸手去他腿心顺上去,“不要。”
黄邱侧头看了他一眼,“我硬了,很难受。”
白旬顿觉无力,“不要在这,求你了,一会陆臻找我了。”
“你现在都会搬人来威胁我了?”说着抓着白旬的腰,“你乖乖给肏吧。”
白旬根本不是黄邱的对手,几乎是被黄邱拖着走,“救命——”黄邱霎时捂着他的嘴,“你想叫人来看我怎么操你的吗?白旬,你乖一点好不好。”
黄邱进了隔间,直接把白旬推到马桶盖上,自己脱了裤子,面对着白旬,将已经硬了的阴茎掏出来,抓着白旬的脖子,将性器怼到他的脸上,声音低哑道:“舔。”
白旬还想躲,黄邱彻底没了耐心,掐着他的喉管,白旬张了张嘴,黄邱就将性器捅了进去,途中牙齿磕到性器,黄邱闷哼一声,“你要是敢咬,我就把你下面咬下来。”白旬浑身抖了抖,仰着头去接纳性器,张嘴含住那紫红色的龟头,伸着舌头浅浅地舔弄,舌尖扫过往外渗着液体的小孔,黄邱喘气声重了点,摸着白旬的下巴,“含深点。”
白旬吞吐地更深,用力舔弄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想他尽快完事。
陆臻举起酒杯和旁人碰了碰杯,眼睛瞥了眼白旬刚刚坐的位置,还没有回来,陆臻脱身后,直接去了卫生间,刚走进卫生间他就听见一阵声响,待他停了一会,“唔…嗯……”
陆臻刚想转身走,卫生间突然传来一声很高的呻吟声,黏腻,勾人,引人遐想,陆臻直接回过身朝着声源去,他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白旬是被强迫还是他自愿,他都不知道,他只想去阻止这场情事,陆臻走到隔间停下来,像是察觉到有人,白旬的呻吟声愈来愈小,陆臻直接敲了敲门,“白旬,你在里面吗?”
隔间的两个人同时都顿了一下,黄邱摸着白旬的手开始隔着布料插进去,嘴角不禁勾了勾,白旬一脸错愕地看着,性器又往前顶了顶,白旬喉咙发出吞咽声,黄邱根本就是毫无顾忌,白旬推开黄邱,叫了声,“救命,陆——”
黄邱捂着他的嘴,“妈的。”
陆臻站在门外听见里边不真切的动静,但还是听见了黄邱的声音,“黄邱。”
这下隔间安静下来,陆臻更确认自己的想法,拍了拍门,“黄邱,你给我出来。”
黄邱还没有动作,陆臻警告地叫了声,“黄邱。”
一会,隔间门开了,黄邱整理下自己的西装,若无其事地走出来,只剩白旬衣冠不整地坐在地上,衬衫松松垮垮,整张脸都是通红的,陆臻面无表情地看着黄邱,“这里是正经晚会,你以为这里是什么?”
黄邱笑了笑,“什么正经晚会?那为什么混进不正经的人。”
陆臻冷眼看着黄邱离开的背影,陆臻回过头看白旬,白旬这时背过他,手紧紧攥着衬衫下摆,“我在外面等你,自己能行吗?”
白旬手松开衬衫,突然道:“我有点起不来,你能扶我过去洗手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