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许昆山还请了一个叫罗军的人担任第一副总经理,除了高薪外还赠送给他公司百分之二的股份。朱瑗降为为第二副总经理,负责公司的人力资源管理,也就是负责人员培训和工资奖金发放。工程施工管理则由罗军接手。
公司也很快地完成了更改登记,公司名称改为“华蕾电信科技有限公司”,注册资金达到五百万元,是原公司注册资金的八倍多。公司还在湖舟租用一栋五层高的大楼作为办公地点。
可以说在许昆山的运作下,公司已经与以前不可同日而语了:公司实力至少扩大了十倍以上。多个工程队开始撒向除福江省外,还有江苏、福建、江西、安徽等省份。
看到公司一天天膨胀,薛华鼎除了感叹就是感叹,一切都象做梦一样,完全感觉不到这个公司有自己的一份,而且这一份还不小。虽然早就知道许蕾的爸爸和爷爷不简单,但没有想到达到这么一个不简单的程度。他真正感到自己没有做生意的天赋,原来以为许蕾的妈妈梁燕是自己难以企盼的榜样,不想梁燕跟许昆山比那真正是小巫见大巫。
通过跟那几个已经获得西门子公司资格认证的技术员的交谈,发现他们的思路跟以前自己的思路一样,都没有想到利用自己的技术去开一个这么样的公司。只是想利用自己的技术帮别人打工,赚一点额外的钱而已,现在他们得到一万元一个月的工资和百分之零点五的股份还非常高兴,觉得公司对他们实在太好了,全不知道薛华鼎心里是怎么哭笑不得的:现在自己跟他们比,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如果不是许蕾提议开公司,自己恐怕连他们都不如。
真是造化捉弄人啊!
薛华鼎自然没有再去上海的培训中心了,现在是全心全意地安下心来认认真真地培训别人。当然朱瑗也在旁边协助她,就基础知识而言,她的水平还远远超过薛华鼎的水平,讲课技巧也不是薛华鼎可比得上的,毕竟她原来就是大学老师。
宁波的那个c4局开通之后,薛华鼎随着大部队又转到江苏的无锡市。
这段时间里,薛华鼎几乎被“软禁”在机房,跟在公司技术员后面,全时间地指点、指导或督促。被指导的技术人员换了一班又一班,而薛华鼎自己却几乎得不到什么休息。只有换局的时候才有一段空闲时间来思考或思念。
许蕾一直忙于她自己局里的事,因为她们市局又准备再开几个局,作为交换机的直接负责人自然不能请假。二人只能挤时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通过电话短短地聊一聊以解相思之苦。
薛华鼎心里虽然一直想着罗敏、彭冬梅她们的考试情况,但他一直没有打电话过去。没有时间是一个主要原因;另一个方面就是受物理试题的困恼,担心自己一打电话就因控制不住自己而泄露题目;三个原因则是不知怎么面对彭冬梅,认为打电话的时候问及不问及彭冬梅都不是很好。
正是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使几次稍微有点点空闲想打电话的薛华鼎犹豫而未打。直到十一月一十九日晚上想起她们只有二天就要考试了才下定决心给罗敏打了一个电话。
“罗敏,我是表哥。”薛华鼎有点忐忑不安。
“哎哟哟,大人物今天怎么有空了,我以为你把我们给忘了呢?”
“嘿嘿,这一段时间很忙。”
“忙?是怕吧。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培训这么忙的。哼!”
“……”
“到底哪个是你的大房?”
“什么大房?”
“哼,懒得跟你讲,说吧,什么事?”
“你们大后天考试,你没有忘记吧?”
“哪能呢?你费了那么大的力,听你小老婆讲你还找了县长大人。”
“……”
“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