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九驻足停步,目光在魅的身上逡巡一圈,看到魅腰间挂着的靛蓝sE香包时,他眯了眯深沉的黑眸,指着那香包,缓缓道:“取下来给我瞧瞧。”
魅顺着太九的手势垂眸,发现太九指的是自己腰间的香包时,他神sE一紧,手下意识的捂着那香包,不情愿的道:“殿下,这是我的私人物品。”
太九的眸sE愈发低沉,他看着眼前的魅,略微有些惊讶,这是那么多年来,魅第一次忤逆自己。
他似是从魅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敌意,再仔细看,却又不见了。
也许是错觉吧,魅是四个贴身侍卫中最单纯无城府的,也是最率直忠诚的,他怎么会背叛自己呢。
太九再看了眼那香包,认真的嗅了嗅,觉得这味道跟涂山瑢身上的又有些差别,也许用的香料有些相同罢了。
他看着魅如此紧张的模样,随意的问道:“心仪的姑娘赠予你的香包吗?”
魅的脸sE突然有些腼腆,他点点头,轻轻的“嗯”了声。
魅的年纪也不小了,有Ai慕的姑娘也正常。
太九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虽然他身份高贵,是魅的主子,但他不屑于跟自己的手下抢一个香包,别的nV子送的东西他不敢兴趣。
太九去妖帝那里忙碌了一天,夜间,他又孤身一人回到了空荡黑暗的寝g0ng,涂山瑢不在了,没有人会在夜里为他掌一盏灯。
他孤独的吃饭、沐浴、睡觉,每天重复着这单调乏味的生活。
距离阿瑢离开东g0ng已经一个多月了,太九每天晚上都睡在软榻上,那张舒适柔软的大床反而被他遗弃了。
他近来总是会梦到阿瑢,每次从梦里醒来,K裆处总是一片Sh哒哒的。
太九有些羞躁,好像自始至终,他的春梦对象都是涂山瑢,在梦里,他把她折成各种姿势,c的很尽兴。
梦里的涂山瑢很听话,她不与他争吵了,乖巧温顺的窝在他怀里,任由他r0u着捏着。
每次醒后,太九都会躺在软榻上,回味着梦里发生的种种。
如果现实中的涂山瑢也是这般乖巧听话,他其实并不是很反感和她一起生活。
近来梦到她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太九承认自己有些想念涂山瑢了。
他看着自己胯下那根每次做了春梦之后,都亢奋胀痛的X器,有些烦躁的撸了撸,他的兄弟也很想她了。
太九想,这都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涂山瑢应该也散完心了,他们东皇家的继承人总不能一直待在偏僻荒凉的庄子里。
等过几天,等处理完近日的事物,就去把她接回来。
太九原以为自己很快就可以把阿瑢接回来的,可第二日,妖帝却派他出远门去和妖界各族的首领谈判联盟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