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溪烟闻言是真的坐不住了,直接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军事一直是国之大计,就算是自己国家的话也要师出有名,泽佑帝就这么给你了?是不是和你谈了什么条件?”
云祁摇头:“未曾。”
“那他怎么对你这么好?”华溪烟十足的无法理解,“给兵?怕是他那亲儿子也没这还待遇吧?”
从这方面看来,泽佑帝对云祁实在是太好,甚至是好过了对贺兰泽贺兰淏这些个儿子,让华溪烟不由得有些无语。
忽然,她脑中冒出了一个极为奇葩的想法,瞬时一脸惊愕地看着云祁,表情由开始的了然,到后来的惊恐,到恶寒,再到……嫌弃。
云祁凝眉看着华溪烟,她这是怎么了?
“你该不会是……他……你们……”华溪烟指着云祁,支支吾吾了半天只是吐出了几个简单的词语。
云祁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们两个心意相通是不错,但是从这么支离破碎的话中他还真想不出什么。
“你……你想到了什么?”云祁有种不好的预感。
“该不会是……他对你……有那种心思吧?”华溪烟呐呐开口。
云祁眉峰依旧皱着,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泽佑帝有龙阳之好吧?”华溪烟补充了一句。不然这么言听计从?这待遇就算是列国的宠妃也享受不到啊。
云祁这才明白了自己妻子的意思,不由得一脸黑线地看着华溪烟:“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这到底是脑洞多大才能有这么奇葩的想法?
“那他怎么……”
“歇着!等去了西陵你自然就知道了。”云祁一把将华溪烟的头按在自己胸前,阻止她再进行一些天马行空的幻想。
华溪烟挣扎着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这人在自己脑后扣着的手极为用力,华溪烟挣扎半天依旧脱离不开那个心脏极有力跳动的温热胸膛,鼻端充斥的清雅的松竹香让她一阵心思恍惚。
“夫人你要是不困的话咱们可以做点儿别的。”
一听这话华溪烟一下子动也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出。
云祁勾唇笑地极为得意,想着我还治不了你?
华溪烟心思一直在转着,一直在想着这泽佑帝到底为什么对云祁这么言听计从,照这样下去,哪天云祁说西陵的皇帝我来当,这泽佑帝会不会十分干脆地擦擦龙椅说您请?
终究想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华溪烟只得腻歪着云祁让他说,云祁拗不过他,只得叹了口气娓娓道来:“他对我好,是因为我救过西陵瑾王。”
华溪烟是听过西陵瑾王的,和泽佑帝关系极好,只不过从小的身子一直不好,便窝在瑾王府内一直没有出来过。
“泽佑帝很是心疼瑾王,但是母中带疾,太医曾经断言活不了多久,恰巧我前去西陵,好巧不巧救下了病入膏肓的瑾王,泽佑帝这才对我生出了感激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