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家铺子,咱们去看看。”杨瑾容指着一边的一家店铺,挽着华溪烟朝着那边走去。
华溪烟抬头,“名珍阁”三个大字映入眼帘。
想到祝第宴上出现的事情,华溪烟不由得心下冷笑。想着孙家那般无耻,百般设计之下却是让这名珍阁背了黑锅,只是不知道这名珍阁现今如何。
待到她走进细细看了之后,不由得感到惊讶万分。
这名珍阁依旧客来客往,络绎不绝,而店内之人面上神色如常,似乎并没有因为祝第宴的事情而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看来这名珍阁背后之人的势力当真不容小觑,华溪烟想着。
恐怕孙家现在是憋屈地很,本来想算计她,结果变成,好容易把竞争对手拉下了谁,人家倒是没有什么影响,估计现在孙家人真真是要呕死了。
只是不知道开审的时候,该如何给百姓们一个交代?华溪烟饶有兴趣地想着,这易县虽小,但是却真真是个藏龙卧虎之地。
杨瑾容看中了一套珊瑚金手钏,那珊瑚珠乃是名贵的红珊,颜色均匀,透亮自然,光泽鲜亮,细细看去珊瑚纹理分明,拿在手中有甸甸坠感,显然是上好的首饰。
尤其是下边挂了一个小巧的金坠,雕成了彩凤的形状,做工精细,极为精致。
最重要的,华溪烟一眼就看出了那是真正的千足金。
唇边挂上了一抹了然的笑意,华溪烟带着杨瑾容走到了不远处的金玉堂。
金玉堂的客人并不比名珍阁少,二人刚刚进门,同样有人很是热情地迎了上来。
“二位小姐里边请!”迎上来的是一名中年男人,但是和上一次祝第宴当日所见之人并不是一人。
金玉堂的装潢极为华丽,所放珍宝所用皆是楠木台,白玉雕成了一个个精美的匣子放着各式各样精美珍贵的珠宝,单单这般看去,光是这装潢就花了不少银子。
真是可惜这前身来了这边那么多次,居然不知道这是孙家的产业。华溪烟想着,唇边讽刺笑意更甚,不知是对那孙家的无耻欺瞒,亦或是对前身一片真心错付的可悲感叹。
“这铺子倒是真不错,比我们那边的许多铺子还要好上许多。”杨瑾容细细地看着店内的首饰,啧啧感叹道。
那掌柜的也是个有眼力见的,见杨瑾容一身绫罗绸缎,行事又是大家风范,于是也很是行业地笑答:“我们主子花了大价钱来做这铺子,便是给大家个买首饰的号地方,不然在一些看起来便很寒酸的小店里边,您买的也不放心不是?”
华溪烟没有看首饰,倒是和这掌柜的聊了起来:“听掌柜的这话,倒是帮衬着经营这铺子许多时间了,看来这铺子声音这般红火,和掌柜的苦心经营也分不开。”
那掌柜的间华溪烟的打扮很是素淡,不像是旁边那位小姐那般华丽,但是也是举止有度,自然也是受过良好教化的小家碧玉,于是说道:“这位小姐这么说便是折煞我了,我来了这铺子不过是四五日罢了,要是论功来看,都是前边那一位掌柜的的功劳。”
自己以前和孙沐扬来过这铺子不少次,这人居然没有认出她,只能说明这人不是这店里升上来的掌柜,或者说此人本就不是易县人。
“掌柜的说笑了,要是前边那人真如掌柜的说的那般好,何必不干了?想必必定是犯了什么错被辞了罢。”
掌柜的一脸的迷茫神色,没有华溪烟料想中的惊愕与慌张,看着华溪烟清凌凌的眸子,说道:“其实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情。都是做活,哪里不是做,被人叫来这里便来了这里。”
华溪烟眉梢轻轻挑起:“看来掌柜的非本地人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