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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送给她的,原本装在笼子里,她定要抱出来,雪贝与她不熟,挣扎得厉害,这才会逃窜,无意撞到了你,其实雪贝很乖的。”
每个主人都认为自家狗很乖,在家随意,出门可就得看紧点儿,“雪贝乖不乖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没一个道歉的。”
永璘甚感冤枉,“雪贝是从她手中跳下来,与我何干?我又没错,为何要道歉?”
“是你送给她啊!遛狗本就该牵绳,不牵绳怎可带着它在人多的场合乱跑?说到底是你的措施不得当,你身为主人自是难辞其咎。”
遛狗牵绳?这谁规定的?一个小姑娘,居然来指教他该怎么做,相当放肆啊!永璘本想训她,可仔细一琢磨,又觉得她的话似乎有几分道理,
“好吧!就当是我疏忽,可我已经赔了只镯子给你,你还不满意?”
“我要的是道歉的诚意,不是镯子,”道罢芸心又觉得自个儿说的是废话,“罢了,你们这些皇室宗亲皆是唯我独尊,根本不会顾忌旁人的感受。”
他若不顾忌她的感受,又何必过来?“即便雅岚是我的妹妹,我也为你训诫过她两回,这还不算大公无私?你分明就是对我有偏见。”
芸心目露诧色,十分怀疑阿哥们只读诗词,不学算术的吗?“这不是头一回吗?何来两回之说?”
“上回那只差点儿砸到你的毽子就是雅岚踢的,你走后我去训了她,只不过爷做好事不留名而已。”
当时芸心不愿与永璘多说话,着急离去,也就没注意到底是谁踢来的毽子,她还以为对方无意伤人,听永璘这么一说,方知雅岚早就在针对她,
“如此说来,我还得多谢十七爷?”
永璘也不客气,桀然一笑,“好说好说。”
瞄见她的腕间仍旧带着那只镯子,永璘好奇顿生,“这镯子是谁送给你的?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为何你如何珍视?”
怎的旁人总喜欢讨论她的镯子?芸心不愿提及,眸光渐黯,垂目哀声道:“与你无关。”
说着转身便要走,态度变化之神速,令人咋舌,永璘紧跟着她追问,
“哎---话已说清,你我已然和解,无甚矛盾,我没有恶意,纯属好奇,你就跟我说说呗!”
“十七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请你不要探究。”
什么叫隐私?在永璘的认知里,只有绝对服从,没有讨价还价,“爷问话你理该回答,不可隐瞒蒙骗!”
又开始了,说不上两句话他就开始摆谱儿,如此傲慢,惯用身份压人的男子,令芸心很头疼。
停下步子,她转过身来,因着他高她一头,是以她必须扬脸抬眸才能与他对视。迎上他那毋庸置疑的专横眸光,芸心并未生怯,坚持己见,
“倘若我不说呢?十七爷要罚我吗?那我宁愿受罚。”
嘿!这丫头怎的那么犟,居然敢与他叫板?愤慨的永璘咬牙怒指于她,芸心已然做好要被他惩处的准备,孰料他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