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醇队并没有撤离。而是将伤员就近安置在最近的鼬州。
带着身强体壮的兵力去了糜州,托运粮草。
置办好粮草以后,他们在鼬州城内做了简单的修整之后。
又再次回到了训州和鼬州交界的地方进行驻扎。
好啊。
既然如此这次就正儿八经的好好跟他们打一仗,看看就到底能拖多长时间。
指挥这次作战的也并不是训州太守。
而是训州的县令。
训州太守去哪里了呢?
此事还得从蔡了了去厘州起。
当时蔡了了去厘州起。
当时蔡了了拿着水大饶信去找厘州太守。
厘州太守太过抠门,蔡了了一气之下,便以钦差的身份,把厘州太守给抓了。
当时可还记得,蔡了了是去打了以我山匪。和这帮山匪合作,并同意将打来的银子平分。
山匪虽然当时很不情愿,可是蔡了凉也没有食言。
果真分了一半给他们。
虽然后来去乌州被苏婉月打劫了一箱,山匪虽然觉得有些哑巴吃黄连。
不过一个官员能兑现承诺也实属不易。
所以即便如此,蔡了了在他们眼里还是很可信。
在这帮山匪在和蔡了了,完成了厘州的一场大戏之后。
山匪无一中了一句,“大人您下次若是再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定要再叫上的们。”
“哪来这么多好机会?你们当时上掉下的馅饼啊。”蔡了凉是调侃到底了一句。
“大人这好机会可是近在眼前远在边啊。”这山匪头子倒是一本正经的语气,微笑的表情道。
“哦。看来您知道了!”蔡了了一下子意识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