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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霍斯利来说,如果能够成立政权,即便不能彻底推翻卢旺达的政权,也能和对方分庭抗礼!

    到时候能够得到的不仅仅是金钱,还有权力!

    男人对于权力的渴求,不需要过多的赘述。

    甚至有些时候,男人对于权力,有些时候甚至会比对于女人这种原始渴望要来的更加强烈。

    因为理由非常的简单,在你得到足够大,生杀给予的权力,在想要女人和钱,难到还是什么难事嘛?

    想到自己能够在米国的支持下,能够得到自己想都不敢想的权力,霍斯利的心便兴奋都发狂的状态。

    甚至在心中,他已经把无上的权力当成自己的囊中之物,不允许任何人阻挡自己!

    所以在听到居然敢有人在自己的地盘捣乱,他勃然大怒。

    抽出手枪,凶神恶煞的对着来汇报的手下,直接扣动扳机。

    “砰砰砰!”

    爆裂的枪声,子弹疯狂的从枪口中狂喷而出。

    手下的眼中尽是不敢置信,他的胸前绽放开一朵朵血花,身体随着自己担的击打不断的颤抖,最后双眼死灰的仰面倒在地上。

    嘴上不断的冒着血沫子,最后呼吸慢慢消失,死得不能再死。

    霍斯利暴怒的,嘴角依旧不断的再抽搐,额头上的青筋还在不断的乱跳。

    即便是手枪弹夹里面的子弹已经打空,他还在不断的扣动扳机,发出咔咔的动静。

    手枪的枪口还在冒着硝烟,霍斯利却根本就没有发泄掉心中的怒气。

    冲过去,坚硬的军靴狠狠的踩在尸体的脑袋上,直到把脑袋像是西瓜一样才成烂泥,才肯罢休。

    他的军靴上沾染着鲜血和脑浆的红白混合物,走到沙发,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房间里面站着的反动军士兵,都是早已经习惯眼前发生的事情。

    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就是他们最真实的心理写照。

    霍斯利是彻头彻尾的暴君,他喜怒无常,没有人能够揣摩到他在想什么,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因为什么而发怒。

    而他只要发怒,那必然会有人因此而死。

    “给我把捣乱的人找出来,哼,不管是谁敢在我的地盘上捣乱,都要死!不,不要让他死,我要活口,我要折磨他想死都难!”霍利斯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