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比了面部特征,确定这个人是迪克医生,现在就职于杰弗逊医学部门。”回到办公地点,录像带交给一直待命的加西亚分析。
一个人的生平能靠着加西亚动动手指就能找到,“24岁,宾尼格大学生物分子系毕业,之后在华盛顿大学就读临床医学,之后挤进入到杰弗逊内工作。”
“哦!”加西亚看着上面显示的资料,有些不忍的说道,“迪克医生在14岁的时候,父亲就被上报失踪,他的父亲是一位股票经纪人,失踪之后他的母亲就改嫁到洛杉矶的比利佛山庄,但迪克医生一直由他的姨母来照顾。”
“还有一点很奇怪的是,他在小时候经常进出医院,每年均有三至四次,不过由于他有参加当地的橄榄球协会,所以他这些伤看起来十分的合理。”
“还有他母亲的照片!”加西亚敲打着键盘,看到这电脑屏幕上渐渐显现出嫌疑人母亲的照片,“他的母亲,看起来就跟之前亲爱的安吉拉模拟的一样。”
将两张图片进行对比之后,发现两个面孔十分的相像。
“我发一份详细的资料到你们的手机上了。”加西亚没有继续讲下去,就算跟小组处理了许多案件,她还是不忍心去看这些嫌疑犯的资料。
“身高一米六七。”瑞德皱着眉头看起来忧心忡忡,“根据去年的统计,美国男性的平均身高在175以上。”
“这个身高的男孩子去橄榄球协会里面,会不会?”婕洁说,一边咬着手指甲一边说。
“根据美国营养协会的研究,青少年在生长期的发育位于16-20,这段时间相较于同龄人的正常身高,可能会招致校园欺凌。”瑞德说,回想到自己的高中的经历,在初高中,心智还未发育完全的青少年常常会欺负不合群或者是明显弱者的人。
“一个瘦弱的男性,如果没有奋起反抗过,会被欺负得更惨的。”摩根颇有经验,他一直参加着校园中的棒球队,对于校园中霸凌事件有所听闻。“没有女生愿意和他一起参加舞会,没有一个男生愿意让他加入自己的团体。”
“这可能是长期导致他自卑又敏感内心的来源。”罗西分析道,“童年父亲的缺失,母亲的改嫁,加重了他敏感的内心。加上在学校所受到的欺凌。”
“自小被母亲抛弃的阴影,也是决定了以后锁定了女性做为受害者。”
“他吃人,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的变态心理。想要让这些承载着自己所讨厌的人特点的受害者,随着将她们吃到腹中的满足感。”艾米丽说,加西亚发过来的资料,囊括了嫌疑犯的所有的生平资料,就连出生的医院,所接生的护士都详细记载着。
“但是为什么会选择着一个方法呢?”罗西向大家提出问题,“我的意思是,想要能够得到凌驾于他人的感觉,不一定要通过吃人这一办法。跟发生在十年前的案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的天!我竟然犯了这种错误。”在大家进行对这一位自己浮出水面的嫌疑犯进行侧写的时候,加西亚的惊呼打断了众人的思绪。“是我的一时大意,扎克的最后一具尸体的报告被人拦截了,是我登入杰弗逊的内网才发现的。”
加西亚的语速极快,同时键盘也被对方敲得作响,“扎克的电脑被人安装了木马程序,只要发送出来的邮件,都会自动转接到其他人的邮箱,我是指这个其他人就是医生迪克,幸亏我刚刚自己根据上一次的权限进入到杰弗逊的系统中,你们就当做没有听到最后这一句吧。”
草草看过这一份报告,而且还快速跳过报告上的图片,加西亚只看到了最后的身份确认,“这个验尸报告会是你们这一次的惊吓礼物了。我已经将这一份报告发到你们的手机上了,不用太感谢我闯入杰弗逊的网络里。”
瑞德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舔着自己发干的嘴唇,相对于经验老道的罗西,能够将自己的情绪深深的掩藏,瑞德的脸上就直接浮现出对于扎克,这位刚结交朋友的担心。
在扎克最后提交的报告上,详细报告了受害者身上临死前所收到的折磨,以及受害者的身份。
上面显示的受害者的图片,与嫌疑犯迪克医生资料中的某一页的亲人相吻合。
是迪克医生的父亲,Sam。
从扎克所检查的结果上显示,Sam尸骨上所显示的伤痕,都告知的众人,Sam是被两个人合伙杀害的。根据伤痕的位置,以及深浅能够初步判断出双方的身高差距,起码是一个正常成年男子与12岁左右小孩子的升高距离。
根据牙印之间渗血的痕迹上来看,可以判定肌肉被人咬下来的时候,Sam的血液流通还在,这也就是说明他那个时候还活着。